本人實測,回應多大,腦洞多大,越忙越大... ...,不寫出來感覺要卡在腦子裡了。
收到的LOF搬運回應很多,會一一慢慢回應的!請耐心稍後~
這是《我假設》的腦洞OOC歡樂崩毀番外。惡搞!
看清楚:OOC!FB2!!
[因為我只看了FB2]
關於大家好奇的部長為何安好。
當一個上班加班到快廢了的上班族,遇上一個想征服世界到各地探查玩耍的[神獸]醋王。那麼,一切是不是很簡單?
p.s假定:通緝還沒發出前,這一切就發生了。
1.其實只是一個AD活在對話裡也能拯救別人的小故事。[x]
2.有闖入住家的神奇猛獸啦!給食物和多聊聊[Albus]有助生存![x]
3.作為真的部長還是有能力的成熟大人,也有幾把刷子的,才不會到處去戳別人的戀愛之痛[x]
x
發生事情的那天是一個上班日的晚上,一如既往。
那天的Percival Graves也一如既往地加班到深夜,畢竟他是位上班男士,走夜路比辦公室中的上班女士安全許多,因此他就這樣做了,當然,他這樣做也出於對職責的敬重。
但疲累又眼冒金星的他並沒有察覺,他經常抄近路回家的小路陰影中,有雙異色的眼睛正仔細地盯著他。
陰影中的眼睛早就肚子餓了,還需要一個地方遮風避雨,而那地方還要能執行偉大的計畫。
真討厭,這地方怎麼天氣不如他預料的呢?
啊…那個人又經過了這條巷子,看起來,還因為疲倦非常沒有防備,而那傢伙身上的味道與魔力讓他知道是同類,是巫師,Das ist gut, sehr gut[德:.那很好、很好。]
而且那人上班的地方似乎就是自己想進去的地方呢……
一直以來,Gellert Grindelwald本就不嗜殺。
他只做需要的事。
於是他身手矯健地竄了出去,他的魔力[還有飢餓與不耐]讓他兇悍且強大的無聲無息,附近的燈都滅了,而當那個疲憊的巫師發現異狀也太遲了。
那方壓倒性的魔力洶湧狂暴,有如神奇生物中的猛獸般,張牙無爪撲來。
魔杖都來不急抽出魔杖套,一切就結束了。
攻擊者的魔力超過Percival Graves所知道的強悍,但他並沒有察覺到任何魔法的氣息…甚至是生物的氣息…都沒有,就這樣倏忽的、突兀的冒出一股力量。
另他更不及防的是,那巫師除了散發出這樣的魔法氛圍並沒有使用任何咒語或魔法,而是直衝上來,他看見那口白牙嚥人般緊咬著,手臂青筋暴露,異色的眼睛裡充滿他不理解的瘋狂與野性。
要不是確定對方穿著價值不斐但被淋濕弄亂了的衣物,他都以為自己是被生氣的神奇猛獸襲擊了。
但他沒有放棄,他也散發出自己的魔力,試圖抑制與反抗那蠻橫的力量,但他需要魔杖來……
對方肌肉繃緊,雙腿有力的支撐自己,並非常的快用手背揮打了他掏魔杖的動作,而力氣之大使魔杖套與魔杖也被揮出一段距離。
他也用力,試圖反扭對方的胳膊,使對方因疼痛放手。
“喀拉!”他聽見對方手臂應該脫臼的聲音,但那傢伙只是連哼都沒哼一聲的換上另一隻手,順勢以身形的重量壓上來,雙腿一躍,靈活的往他身上踹。
多日加班的疲憊和一時半刻的疏忽,使這大局已定。
攻擊者將他踹倒後,整個人蹲踞在他身上壓制一切動作,而Percival Graves他的魔杖則在能碰到的距離之外。
閃電雷鳴中,他只能看見蹲踞在他身上的男人有著白金色的頭髮,正因為汗水和天氣有些濕淋淋的垂落,皮膚蒼白、五官深刻,而那雙一銀灰一黑藍的眼睛死盯著他,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這男人甚至用嘴叼著自己脫臼無力的那隻手臂,用另一手壓制著他,吐息間散發出絲絲白色霧氣。
而這巫師的魔力躁動著,甚至使他也無法使用簡單的無聲招喚魔杖或發布警訊。
好幾個街區都被這股魔力覆蓋,無法讓其他魔法通過。
似乎滿意了甚麼,蹲踞在他身上的巫師笑了,又往他身上靠近嗅了嗅,是,他鼻子在動,他在嗅聞?
“Ich habe gewonnen, ich habe dich!”
[德:我贏了!我抓到你了!]
那人似乎自言自語的說。說話使他叼著的,自己的手臂微微震動。
“啊,Got you,你們是這樣說的。”這時他才將那雙異色眼睛對焦在被打敗者的身上。”你的歸我的了。”
…某個不是雷聲的聲音也同時響了起來。
……
“你是不是肚子餓了?”
Percival Graves最後很不合宜的問出了這個問題,即使蹲踞在自己身上,他也感
覺到對方肚子似乎在抗議什麼的聲音,而且似乎是靠本能行動,不用魔杖…
職業本性使然,他畢竟是Director of Magical Security and head of MACUSA's Department of Magical Law Enforcement.
突然覺得也許這是某次獵巫的受害者,本來生活不錯卻被人們追趕,最後因為害怕和生氣所以躲了起來,而且說不定移民過來沒多久。
通常那就是沒接受過任何魔法相關教育,導致不用魔杖,但是知道其他人似乎用,所以打掉那個。
法規真該改改了。
“沒事的,你可以到我家來,我有吃的和衣服,也是巫師。” Percival Graves試圖安撫對方。
“不,你的身分歸我。”那人齜牙裂嘴的說,並且還在生氣。
“那我怎麼辦?” Percival Graves再次問到,他自信的判斷這人不喜歡殺人。
所以才會這樣,不然剛剛自己已經死了。
“……”對方沉默了,顯然非常猶豫。
果然自己多年的辦事經驗有用!Percival Graves為自己的職業能力自豪了幾秒。
“我不會跑掉的,讓我起來,你可以綁著我走,我帶你回我家。你如果要身分的話我可以幫你的!我家有吃的、浴缸和你需要的一切!我待在家裡也不會有人起疑!在街上的話,你和我都會被發現的!”他繼續說服著。
Gellert Grindelwald十分困惑。
一般被他打敗的人不是先問這個問題,也不是這樣說話的,這個人不會是加班到腦子失常了吧?但是以衣著來看,這人的地位不低,也不蠢,剛才爆發的魔力也夠強大,但是……?
自己的魔法和本能四處檢測了一下,這傢伙他一切正常,沒有說謊,而其他地方也沒躲著追捕的人。
好吧,他欣賞具有理想的強者,這人處變不驚,還能同理巫師同伴。
那麼也許有活下去的價值。
他揮揮還好的那隻手,的確把對方綁好後,就從對方的身上下來。
準備等對方給自己一個說法。
Gellert Grindelwald沒留意的是,用Percival Graves的眼光看來;這似乎是某個獵巫的受害者,本來生活不錯卻被人們追趕,可能的近期新移民者,年近中年,不安且挨餓,似乎身上還受傷了,另一臂被自己打到脫臼,對其他人陌生、憤怒且具報復心。
這真是法規制定者他們的疏忽,真遭,一定得幫上忙。
“跟我走,近一些,別讓人看見繩子。” Percival Graves指示到,”用好的那隻手。”
Gellert Grindelwald決定進這傢伙的家門再好好試探一下。於是他不作聲的照做了,兩人就這樣走回了國會租給Percival Graves的住處。
進了門,Percival Graves還自顧自地介紹起來。
“這附近有高級餐廳、蛋糕麵包店,商店街已經關門但之後就能見到了。
然後這裡是玄關,那裏是衣帽架,火爐在那裡,小心燙。
地毯等等在清理就好。
廚房裡有晚餐,你擔心的話我就繼續在這,你可以先吃東西,那都沒加不好的毒。”
Gellert Grindelwald瞇起眼睛,這人具有待客之道,邏輯沒問題,而且魔力強大,可能當合作同伴。
他進門就對門口施展了無聲無杖咒語,不打算讓這傢伙逃跑的風險發生。
“…但是我在國會上班,你知道,我不能消失。” Percival Graves暗示補充到。
“我會去。” Gellert Grindelwald蹦出這句話,這本來就是他的目的之一。
“……!你要代替我去上班!?” Percival Graves突然無法理解,因為接受到自己的善意了嗎?
“是,出外勤、寫公文、你的職務範圍我都會做好的。” Gellert Grindelwald保證到。不會讓你身分曝光,看來你願意與我合作呢,那我會保護同伴的。
“你餓太久了吧。我們先吃飯。”說不定這傢伙腦子不清楚呢,Percival Graves安慰自己。”你的手要我幫你接回去嗎?”
“不用。” Gellert Grindelwald早就習慣了鬥爭、痛楚、受傷與殘酷的現實,區區脫臼,他自己隨便一拉一卡,就讓那手臂回到正常位置。
那聲令人感到牙酸的喀拉聲再度響起,卻是讓Percival Graves確定自己的推斷,可憐傢伙,一定受傷很多次了卻求助無門,因此學會了自醫。
他們就這樣沉默的用了餐。
看著那驚人食量,第三份烤雞和千層麵被消滅了,Percival Graves再次確定自己的推斷。而為了讓氣氛輕鬆些,他半開玩笑的說,”你又不能變成我,或用Polyjuice Potion*,怎麼能替我去上班啊?”
“?!…” Gellert Grindelwald理解了,他想問自己的能力多強大!
“不用那個Polyjuice Potion。”他說著。”這樣就好了。”
一秒之內就將自己變成了對方的樣子。
Percival Graves只能張大嘴巴無聲的表示驚嘆,這是超高難度的變型術!絕對超過一般水準!這是天才吧?!好想再叫他表演一次啊!
“幹嘛?”Gellert被這樣看的有點毛骨悚然,嚇到也不用這樣吧?這人怎麼盯著自己發呆了啊?強大可怕我懂,但我又不傷你,也不會讓人傷你的。
“我已經把咒語設置在門口了,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進出這裡,很安全。”
被耽誤的天才啊!難怪對這一切忿忿不平!Percival Graves想到。
“你以前在哪裡學過這些嗎?”他試著柔和的問。
“很久以前,Durmstrang Institute,早就輟學了,生活教會我更多。” Gellert Grindelwald簡單的回應,人人都好奇,但不,學校不一定能教你會一切。
…果然,新的移民,沒有繼續就學也沒得到保障,被忽略了。直到被發現並被獵巫,才倉皇逃跑並怨恨著,但他有資格恨…因為這是體系的失誤。
Graves心裡想著。
“這本來就是體系的失誤!” Grindelwald低聲抱怨到。”我要修正它。”
他事實上只是敏銳的捕抓到一部分思緒,不是全部,畢竟他也是會累的,他只是對最有利的那部份起反應。
Percival Graves只是沉默。不鼓動他人的情緒是好的,他確切知道這點。
而在對方收繳自己的魔杖後他更加確定自己的推斷。
他給對方的是自己那隻黑色銀柄的魔杖,對方將自己的”只能基礎使用”魔杖丟給他,那簡直是一隻還帶刺的老樹枝*。
要不是上頭有魔法的能量閃爍,他都真的以為那是一支樹枝了。
當然他可沒說,他不想激怒對方。
然後一切照常進行著,該洗澡就洗澡,該做啥做啥。
就像是多了一個舍友而已。
而作為一個Auror和Director of Magical Security and head of MACUSA's Department of Magical Law Enforcement.
他不經感謝起這不知名先生動作輕巧,安靜且迅速,這對大家有好處,兩個警覺性高的人不容易好好住在一處的。
但出於對彼此的安全,他們最後還是各自找了地方睡覺,畢竟,這比起互相誤傷並引來注意來的好很多。
不知名先生很自覺的扯了一條他不知哪來的毯子就跑到了壁爐前的地板上。
那似乎是他大衣裡某個魔法口袋裡的。
他似乎覺得地板、毯子與壁爐就夠了。
Percival Graves則搖搖頭,示意那有一張沙發床。”你可以睡在那上面。”
“我要回臥室了。”他說著,就自顧自的走去臥室並關上門。
他知道有時候要保留尊嚴給他人。尤其是這人有良好的教養,問屋主前都不會挪動家具或使用它們。
而如果不知名先生堅持,那他也不勉強。
還好明天是周末,還有兩天的時間,可以把一切準備妥當。
第二天早上的早餐時他們才互相交換了姓名。
“…你是Gellert Grindelwald?” Percival Graves訝異了一會,然後恢復鎮定,這傢伙他的確在歐洲大鬧過,但目前在這沒犯事,而且也說了正在找的是某種魔物。
“嗯,所以你是Percival Graves,你真的是部長?” Grindelwald問到。
“你不知道我是還綁我,不知道你是大膽還是冒進。” Graves嘆息。
“啊,我只是想找機會去看看你們的國會,你的衣著品味、身材和魔力都維持的挺不錯,就挑你了。” Grindelwald回應到,他真心這樣想的。“而且我真的需要個好身分,一堆東西太麻煩了!”
“……”不知道怎麼回應但這傢伙真會交際。Graves心想。
“而且我真的會替你上班的,保證不漏事也不弄錯。你只需要提醒我一些就好。”
Grindelwald繼續說。”我昨晚看了一下你外頭的美國巫師法,大略標記了一些…”
Percival Graves倒是想到了一件他連同這名字一起想到的事,他不經脫口而出。
“所以跟Albus.Dumbledore交往過的人,真的是你?”
這突兀讓Grindelwald被早餐茶嗆了一大口。”你們怎麼知道的?”他不經反問。
“辦公室都這樣。” Percival Graves輕鬆地回答道。”傳消息和各種閒話。”
“對,那麼這是事實,Albus.Dumbledore和我,我們還在交往!” Gellert Grindelwald咬牙切齒的說,那麼多人都知道?那很好,因為那是我的!我的!
作為出色的行政與出勤人員,Graves知道察言觀色和記取重點。
他默不作聲的將其列為第一要務。
並給對方添更多食物轉移注意力,這應該能安撫對方。他想。
就當是野生的神奇猛獸跑進家裡好了。
這對大家都安全很多。
啊,而且他比那些另外國家的老傢伙開明多了,愛有很多種。
這也是愛,所以,Gellert Grindelwald還有愛,那就有一定的底線,絕不會做出末路狂徒之舉。
愛是偉大的魔法。
這人有點孤獨慣了,足夠強大、信守承諾,且不會傷害無辜,但是對事務考慮周全到足夠殘忍,包含對自身也不例外。
這種人會決一死戰而不會苟延殘喘。
Graves思考著他目前所知的Grindelwald。
“別打量我了,你知道,我言出必行。” Grindelwald用平淡到無聊的口吻說道。
“我保證你的工作和安全,我離開後你就全推給我就好。”
對於Grindelwald而言,從某人身上獲得靈感及好處和將成品獻給唯一那位,差別可大了。
有多少畫像是獻那些水果的?應該一幅也沒。
“是,光華燦爛且愚不可及。端看你要往哪邊看。” Grindelwald再次補充這句話,並給了一個充滿牙齒的假笑。“給我你下星期的行程表吧。”
……也許是過勞或是其他,總之,Percival Graves腦子裡的卻只有:
還好這位的志向是別的,不然一定會卡死上面的位置、有人要替我上班?!、為什麼我感覺不到半點兇惡巫師的氣息,說好的黑巫師呢?、比這傢伙不講理的有暴力犯人千萬個,這個還算會說人話,邏輯清晰且不似精神失常。
…或是自己也精神失常了,在考慮跟一個據說極端危險的黑巫師合作。
或通俗的說:自己太久沒法休息了,真的不想再回去上班。
而以Grindelwald來對付那些危險份子也算是最好不過,畢竟誰比這傢伙危險啊?這樣也很公平,不算傷及無辜或讓平民負擔風險工作責任。
兇悍、強大、學習力極強,只要能避免互相對立的話…也許這是個好機會,只要不要讓他對自己部門和若干無關國家起敵意…用以減低犧牲的話…
“你下周開始都得六點半起床了。” Percival Graves最後這樣說道。
“六點半起床,路上一邊吃早餐,因為早上馬上就要開會,還要出去視察。
十點開始確認公文,午餐有空就隨便解決,兩點左右出勤視察,四點前繳交觀察報告,還有相關的結案說明,如果有其他交辦事項必須完成就加班,星期一到五的話,最晚會在八點左右到家才吃晚飯。我這20多年左右大概都這樣生活作息。”
對面吃東西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他發現對方用一種很奇妙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且嘴巴還沒闔上。驚訝與…
“不要用這種眼神和表情看我!你讓我覺得我工作的很可悲啊!”最後Graves忍不住大喊。”上班本來就是這樣啊!”
“喔…我不是,我是說我沒上過班。”最後Grindelwald收回那種表情和眼神,恢復一種敬重的態度說。
”我通常是睡到自然醒,有事情才會比較忙。看來這些制度規章真的該改革了!你們不停值勤卻不能換班和休息,這什麼鬼東西!”
……Graves不知道要說什麼。
所以你才打算直接當魔王嗎?
這一定不是個好話題。
於是兩個人花了一個周末把該交辦的、該認得的、該記得的、該完成的還有身姿動作都演練了一次。
並且嚴格禁止Grindelwald不小心情緒波動就用了超過Graves能力範圍的魔法。
當然也約法三章不准傷害他同事,還把所有緊急情況都演練了一次。
當周一終於到了,五點就叫醒了Grindelwald驗收所有成果,並把他丟出門上班後,Graves安靜的在扶手椅中坐了下來。
…要做什麼呢?
…什麼都不用做。
…這不就是我夢寐以求的休息嗎?沒有緊急事故、沒有急件公文…
……突然Graves有落淚的衝動,多久沒有這樣不用隨時緊戒的生活、隨時武裝犧牲的準備了…
制度需要改革…他只是在這點同意了,不,不是戰爭那些、只是改革一部份就好。
他吃了一頓畢業之後再也沒吃過的豪華早午餐,睡了好久沒能睡上的午覺。
屋子周圍強大的咒語和法陣抵過任何他所知道的,他不需要戒備,甚至不用放哨留神。
最後他終於大哭了一場,這是自由。
他為別人捍衛自己卻沒得享受的自由!
當然,他得空也幫給自己代班的Grindelwald準備了食物和啤酒。
那地區的人喜歡啤酒對吧?應該。*
周一晚上七點半,Grindelwald推門進屋後帶上門。
下班了。
但他一臉的慘澹。
“你這些年是怎麼活過來的啊!!So ein Leben! ![德:這種生活!!]”
他一進門後就對著坐著休息的Graves顫抖著聲音大喊。
”這根本不是人的生活!我還小小惡作劇了一下,他們卻毫無知覺!同事被偷偷換掉了都不知道嗎?這是人該過的生活嗎?”
他進門後抱頭大喊,就差在門關的地毯上打滾了,活像是受到嚴重創傷的哀嚎著。甩掉公事包和其他東西彷彿無力的狂怒。
還真有點像生氣的動物…Graves暗想。只是是那種魔法強大的神奇生物。
“無能、蠢、還有笨蛋!為什麼啊…!滿地的,智障!啊!
我要改革!我一定要改革啊!啊啊!!!”
要不是他口齒算清晰有條理,都以為被什麼擊中受傷了呢。
“…你哭了嗎?!” Graves萬分訝異。
看來Grindelwald也是大哭了一場呢。
“好了啦,上班本來就這樣啊。”
Graves只好蹲下來安慰一下這威名在外的天才。
Grindelwald也的確是天才,因為他幾乎是馬上記住了所有科室、層級、人員、組織、表格形式、法條、公文格式和會議議程、而說話的口音、口吻分毫不差。
用字也明確,邏輯清楚。
出外勤時也沒有受傷、拖誰後腿甚至沒弄髒衣服、只是嫌要拿著杖子麻煩。
[我就是得用,Graves在周末教學中強調著。而且不准用我的身分到處搗蛋!]
“你看有啤酒和好吃的。”最後Graves只好這樣安慰因為第一天上班就差點崩潰的天才。
”洗完澡就能休息一下啦。”
“這制度!” Grindelwald嚎叫時又瞬間抓了幾張羊皮紙,馬上刷刷刷書寫了一大長篇。“明明這樣改就好了!這什麼繁雜手續!知道中間人的辛苦嘛!交辦什麼啊!”他接著扯下餐巾洩恨。
”為什麼!為什麼Albus要維護這種笨蛋啊!蠢材和笨蛋們傲慢的蠢制度!”
……他果然是天才呢。
Graves看著那用德語、法語、英語和拉丁文同步翻譯下的隨手書。
剛剛他一邊哀號就一邊解決了MACUSA's Magical Law E的32條的引用問題。
還有這個,對於一般人目擊魔法的後續處理MACUSA's Magical Law D-3的附錄表格2。
修正的…完全合法、更加條理分明。
還把他國語言的部分都翻譯完成了。
只要再謄寫一次,不要有夾雜咒罵立法者智商的不雅用語、被狠狠捏皺過的痕跡和淚滴就更好了。
“這個,來,吃一點就會好多了。”
由於早年自己生活不算寬裕,Graves慶幸自己還有些烹飪技能足夠把這正任性大鬧的天才給哄回去。
他把烤了本來要當明天下午點心的巧克力碎片餅乾放到[沒用魔法]大吵大鬧的Grindelwald手上。
“Albus知道你這麼厲害會很高興的。你很努力了。吃餅乾,深呼吸。”
[當然,要是能不傷人就更好了。]
但後面的這句,他知道他可不能說,他不是Dumbledore,能跟這傢伙正面槓上。
“我要酒,這太甜了!” Grindelwald咬了一口餅乾後咕噥著。
“你明天星期二還要上班,只能喝點別的。” Graves很耐心的說。”明天做不甜的。”
“…。”
他好像知道跟這”強大黑巫師”相處的訣竅了,讓他吃飽喝足不生氣,有換洗衣物和有地方睡。
而且這傢伙講道義和信用,只要有理有據,他都不會多糾纏。
也不會隨便施展什麼可怕的魔法。
比起那些不講理的真正突發的暴力犯罪者好相處多了!
只要不讓他突然憤怒忌妒恨的控制不住…這跟強大的神奇生物一模一樣嘛!
真的不行就馬上用上Albus.Dumbledore的名字!以保安全!
雖然自己在學時神奇動物那門課與其他成績相比起來只能說還能看,但很足夠了。
Graves感謝當初自己沒放棄任何一個科目。當然,還有…辦公室閒談的技能。
那個名字將會是自己這段時間的保命符!
Grindelwald正把餅乾咬著玩,一面沙沙沙的振筆疾書,他繼續修改著,名單、出身地、會議、援用案例…
“geistig behindert [德:低能]、Dummkopf[德:笨蛋]…”他咕噥著。
時不時狠狠咬一口餅乾,並恨恨地對著文件吐舌頭。
如果這就是魔王,Percival Graves想,那政客、既得利益者和純血家族的腐舊陳規都比這個人可怕太多了。
而且這魔王還有腦子。
這大概是他始料未及的吧。
就這樣相安無事了一陣子,他就在家,不出門也不發出任何動靜的休養生息,而Grindelwald替他去上班。
直到……
”啊啊啊啊啊!”某天他又天聽見了Grindelwald關門後的狂吼聲。
他已經能氣定神閒地一邊看著報紙一邊說,”深呼吸,想想Albus,想想你的目的,為了更遠大的…”
“不是!那裡有個孩子*!你,幫忙,我嚇人!” Grindelwald堅定異常的說。
“我保證,只要我把那股力量抽離那孩子會沒事!”
……於是Percival Graves多了一個小任務,去一般人的街區採買食品和有空去看看那個孩子。
反正真沒人注意到莫魔街區會有個應該正在上班的魔法部長。
雖然最後那孩子跟著Grindelwald離開了,但他知道他們都會好的。
至於,最後為什麼Seraphina Picquery帶著一幫人衝進他家,準備救他的時候他坐在家裡,看來那麼落魄[只是因為他沒好好穿搭]、無措、茫然、和失語……這導致他直接被送醫並強制休養。
當然,因為他也很驚訝[驚嚇]啊。
至於另一個理由嗎?他也不想回去上班吧…
尤其是那個大魔王一定是搞了一個大爛攤子的時候…
那真的是很大、很危險、很糟的…不提也罷。
身為一個真的部長,他還是具備一定能力的!
知道怎麼好好的、完整的活下來!不去觸Grindelwald的逆鱗!
反正之後的每年,他都會記得給Albus.Dumbledore、Newt Scamander、
Theseus Scamander、Goldstein姊妹和Jacob Kowalski定期聯絡,互相寄送卡片和問候,並肩負起了一項重任……不要讓Grindelwald又亂跑了!
要是真的發生了,他會第一時間通知那段時間深受其害的所有人!
職責所在!
但他沒想到有生之年還真的能又遇上,好處是,這次有Albus.Dumbledore,
應該不會太嚴重[…吧]。
相信愛是偉大的魔法。
*變身水?
*大家都知道那支魔杖長的如何。
*就是Credence Barebone
*禁酒令時期的特別換取,Graves特別的感激
部長的日常, 早上6點要起床 2點巡視業務, 8點才能回家晚餐,是否版主的日常生活😣 Graves很會照顧小孩喔, 還會做飯做餅乾, 有事遇不對勁時便叫校長的名字保平安(貓頭鷹同感)
那時的美國好像還有禁酒令? 是黑市換來的嗎 我也認為部長真人也像FB1那樣是風度翻翻氣度很好, 禮讓女士的大紳士 (巧克力粒曲奇 哈! 美國人的最愛)
啊哈哈哈……格雷夫斯就像一个绝望的社畜遇到了自己的光(?)好可爱的大型神奇动物老盖www格雷夫斯:什么我的代班人黑魔王被抓了?不要啊我不想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