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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煦光閣/似光亭

I just assumed 我假设…[44-50]

已更新:2021年9月20日

LOFTER協作者:别玩了要氪金的



[44] 宣布完事项,好吧,Dumbledore正在跟学生们对话,安抚那些小萝卜头,当个校长,还管的真宽,什么事都管一下。这校长被他快当成妈了… 目前正等待讨论的Grindelwald突然想到了个好主意,反正现在Albus没空,其他人也不会发现,他小小的去报复一下应该没有关系吧? 于是,他从马甲背心那堆像是饰品一样挂着的表链中,挑选了几个小饰品般的东西。 …只有我一个人做噩梦, inakzeptabel*,真正害他做噩梦的人却好端端的。 不公平…他想着,摩挲那个物件。 给Corrnelius Fudge和Tom也送去噩梦吧!他挑起一个看似尖牙的小饰品,那上面缠了一些不明样貌的红色丝状物。 这可不算什么诅咒,只是反着做,要是奏效那是他们很倒楣…非常倒楣的那种。 …他大概忘记了自己是Der Erlkönig*,所以那两个人的倒楣,是注定的。 Grindelwald优雅地走向一扇窗,轻轻的,将一只手掌打开,掌中是那个他挑起的小饰品,不过这向来不是饰品,而里面可是饱含着满满恶意就是,接着,他对外面吹出一口气,那个小物件也这样渐渐风化。 Guter Traum…Leute, die ich hasse *. Genieße meinen Wahnsinn*! Sie sind dabei, den Preis für Ihre Verbrechen zu zahlen.*…Zu Tode gefoltert*. 那双没人注意的异色眼睛里,银色又染上了狠戾的憎恨之火,黑蓝再度沉寂出愿万物皆死的痛恨。那双眼睛就像毫无感情的玻璃,观察着活物如同死物般,酝酿着浓烈而狂躁的毁灭风暴。 好好品尝…我这杂乱悲泣而奏响的怨毒…他愉悦的嘴角勾起的疯狂弧度越来越大。 Gellert Grindelwald满意的望见那小小的银灰烟雾随着风慢慢幻化出橘红,散落出一串如同陨落之星的光辉后往两端消失。那气氛就像最绝顶的绝望与死灭的地狱之火,最高温的冷焰,此刻又在他周身无声而起。 他可以确定,至少今晚开始,若Corrnelius Fudge好不容易要入睡时,这梦就会造访,这梦会浮现出自己最狰狞暴戾的样貌、踩踏着百万人的干涸的血迹,且还恨不得能够将活人的心肺都掏出来的神态。 当然,嘴里会呢喃着各种、最恶毒可怕的诅咒要来索命,更会在看见这双他最害怕的异色眼瞳那满腔的愤怒和仇视…可能还会像恶魔般血盆大口的扑上来吧?哈哈… 然后这家伙就会惊醒,让他那颗只有权位的心跳得飞快、让那胸腔隐隐作痛、让冷汗浸湿整个背脊,要大口喘气才能勉强呼吸,就像是被勒毙…最好是整个晚上就别再阖眼。对这样的家伙,Grindelwald根本就不屑与其面对面,只要这样简单的小小恶作剧,就能像毒药一般,缓慢而残忍地摧毁掉这人的意志。 当然,这可爱的小玩意会找上Corrnelius Fudge附近所有赞同他的人,每个意志都会因此被他所怨恨与诅咒。 …叫你们污蔑人,你们可差点让人送死了!反正在这世上,当恶人的总是能够扬名立威,而好人就只能在俗世中殒落…这群人总是更倾向压榨那些温柔善良之人,而向那些跋扈的宵小俯首称臣。 之前不是挺嚣张的,现在看你们怕那个没鼻子没头发的Tom怕成那样? Al太过愿意牺牲与付出,久而久之大家只会习惯于有麻烦就让他解决,反正都当那是他应该做的义务不是吗? 当然不是! 他是不会还手,只会避让…可惜我脾气差得很! Ich bin ein tyrannischer alter Verrückter.* 至于Tom嘛!都是玩黑魔法的,就给个机会好啦。如果在梦中能找对东西的话,就可以不用一直做恶梦啰。 当然他没注意到,在他对着窗户的时候,凤凰会成员和D.A.学生们都已经完成分配和清理环境了。 凤凰会的人员已经习惯于他可能会,动不动抽个…呃…Moody所谓的“坐牢癫”… 他八成想念窗户和户外,因为你知道,那牢里面实在阴暗又拥挤得可以,这是Black的想法,同样被归列为可能发“坐牢癫”的见解。 …那我们不要打扰他好了,他刚刚开会那表情就很可怕了,相信我们的Dumbledore校长可以解决这的…好好给他安慰一下? 反正我们是安慰不了他啦…大家任务分一分快走了…指不准他会不小心又… 露出那个吓死人的…称霸欧陆一代Der Erlkönig*的…大家差点被他激到掏魔杖的… 凤凰会成员人人明眼的…撤了。 D.A.们则是很自觉的打扫起环境,他们真的想帮忙…但是Professor McGonagall请他们等一下,等等绝对会分配好的,但是要先让校长和这位先生休息。于是学生们为敬爱的校长打扫了环境,带来了零食和问候,校长也都笑着跟他们聊天,然后远远观望一下这位先生…确定他不会真的…嗯…欺负校长?就都很听话的就离开了。 *德:不可接受 *此处用 Schubert: Der Erlkönig来表示-魔王 *德:好梦,我憎恨的人们。你们将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德:享受我的癫狂吧! …被折磨至死。 *德:我可是个暴虐的老疯子。


[45] “那么…你刚刚又做了什么?嗯?”Albus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我可不相信你真的只是在想念窗户。”他爱的人眨着天蓝色的眼睛,轻轻地问。 那双眼睛…有如清泉,总能浇熄他闷烧般的愤恨火焰,也能慢慢将寂寞消散。 “…在恶作剧。”转过身,Gell倒是很干脆地承认…至少对他来说就只是恶作剧。而他那能言善道的银舌头大约只能用在其他拉拢或说服他人的用处吧。因为看着自己唯一的心…他总是词穷。好吧,舌头在此大概唯一的用处就是接吻或是舔/遍/对/方全身。 “先不说我,你呢,要是我没给你的小把戏弄出来。你是不是就打算死的光荣好给史书记载?力抗两位黑魔王之类的?” “死在阵前,那样太容易给自己人丧气了。我对这死亡是另有打算…”见对方直接坦承刚刚没做啥好事,于是Albus也坦承,要是这样,他打算运用自己的计划性死亡。但是他说到一半,就被冲过来的人给吞了下半句。 唇齿相撞,不但不甜美还很血腥,一股血味弥漫在两人间。 这个吻带着愤怒、不甘还有波涛汹涌的情绪,他们双眼对视着,异色的眼睛和天蓝色的眼睛互相直视着。下唇被咬了一下,Gell才放开他,在血腥味的吐息间问着:“你难道就没有留恋吗?Also was soll ich tun?*” “…” 没有得到回答,但Gellert也不是什么笨蛋。他气恼地揉乱自己白金色的头发,然后伸手拉近低垂眼睛没有看的人。 “是真的…呃…我是说,你差点到死以为是假的对吗?我可不想到死才能说。” …Liebe dich wirklich.*可惜这句又没被说出来,Gellert觉得自己是笨蛋。 他却震惊地看着那个人掉眼泪。一滴、二滴…眼泪渐渐染了他深色的衬衣和对方身上的浅色袍子。他就这样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世上最伟大、最无坚不摧的白巫师,哭了。眼泪沾染上同样火红的眼睫、染上微红的面颊、甚至沾了火红的发梢。 …太棒了,Gellert你是笨蛋,几句话就让人哭成这样。 最后他只能垂眉,让自己哀伤的表情代替千万语言。 “Al,可是我不想你死掉。” 想想再补充,“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基于道义还是什么…鬼理由…才…”说不清, 最后,他只能抬起手,用温热且稍微粗糙的手,为对方擦去满脸的眼泪。 “我只是以为…只有我留在那个夏天…,我以为我不可能听见你说这些话。” 眼泪收得差不多,Albus才带着鼻音这样说。 “你心里的那句话,爱,我当你还是不屑这个。我认为最伟大的…魔法。”天蓝色的眼睛里散落出金光点点,辉映着烛火,末了补了一句,“还且我也不年轻了,没有你想要的…嗯…”害羞的笑了。 然后…Gell心领神会…呃… “你是当我是哪种…急色…你当我是上遍了欧洲大陆吗!?” Gellert这下只剩下这句话,并试图解释,”我是打响战争!不是…”然后他想到Moulin Rouge*还有相关一系列…相关产业及应酬问题。 还有当年他不知道打掉多少的手,和差点以为是敌袭结果是爬床的晚上。 于是,最后还是只剩下那句气哼哼的话,”我讨厌巴黎!” 这次倒是成功让人破涕为笑了。 “Ich liebe dich, ich liebe dich wirklich.*”终于,他还能对活着、笑着的,最在意的人说出这句话。 接着,就像是把那些无法好好说的话语,用此表达般… “每当夏日、每当起雾,蓦然间…不知缘由, 那泪滴(Wassertropfen,水滴)总从我脸上滑落。 倾泻而下、浮现而出的,那是奔流而逝的年少时光。 我至少曾经很幸福(glücklich,快乐)了… 凛冽冰冷、静谧孤寂的高塔,独自回想(Erinnerungen,回忆)… 战争的游戏(Machtkampf,权力斗争),不过是飘渺的一瞬幻想(Fantasie,梦境)。 连并肩之人也无法选择,受到霎时的利益(Interesse,兴趣)任意摆布。 然而明白之时,时间转瞬而逝,再不复返(Rückkehr,回返)。 多年以来,每一个赎罪(bereuen,后悔)的清晨都如此深思(Denke,思考)。 喜欢你(Ich liebe dich,我爱你),是否早该说出口。 而当初我带走的众多年轻与生命,是否也曾是某人的夏季(Favorit,最爱) 最后孕育出觉悟(Bewusstsein.意识)的,反而是对死亡(verlieren.失去)的痛苦。 但是我不后悔(Sühne,为此赎罪),这是我最后的决定, 也是所剩不多的最后人生(Leben.生命)。 我也只是个,人生和喜与悲与邻人…的凡人(sterblich.一般人).” ”你知道吗?Gell, 你真矛盾,也许你当初应该去当诗人…”还有恋人的双唇。 “你当教授,你应该很喜欢矛盾和问题…”这次,这是个真正的吻。 *德:那我怎么办? *德:是真的爱你。 *Moulin Rouge: 红磨坊(法语:Moulin rouge),位于法国巴黎十八区皮加勒红灯区,靠近蒙马特,是建于1889年的一个酒吧。 *德:我爱你,是真的爱你。 *既然设定里说,Grindelwald是反社会份子、诗人及摇滚巨星,我就继续这种手法。 (我没全压韵~见谅~)


[46] 吻在加深,一颗颗牙齿都扫过,吸吮,然后是舌的交缠,津液交换…呼吸交缠在一起,喉咙和肺里都有着彼此的气息。然后是喉结和锁骨都扫过一遍。

“你刚刚一直从背后直盯着我,这让我感觉有点热,wissen Sie?*” Gellert的呼息很近,细语般的呢喃。 “…我很久没见你了。”Albus只是这样回答。 ”尤其是你这样嚣张的样子。” “Sollte ich von Ihrer Loyalität bewegt sein?*” Gellert咬了一下近在眼前的,发红的耳朵。 然后是…哗啦啦东西和矮几被碰倒的声响。 “Oh Mann![德:喔不]…我都忘了。”最后Gell叹息,”你得好好休息,对。”他用其中一只手抹了抹自己的脸,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站不稳的Al. 而那倒楣的矮几和书本被撞成了一团。 “走吧,洗个澡。”他说到,小心地把人扶稳。“你和我都是一身汗了。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一会。” “你还敢说我会喜欢学生呢,你也是喜欢年轻点的,不是吗?”只是他扶着的人还不知死活的挑判他,那火红色的长发搔过他额前。 “你这个身体状况、你,我…Ich bin kein Tier*…”于是有名于世的银舌巧辩再次失效。“我又不是满脑子只有那件事,这样子还能下手的根本就不是人!那不是爱,是单纯的欲望!现在你需要休息!” 不过Gellert他当然也明白对方多想的是什么,Al就是个考虑太多的滥好人,而且不管什么大小过错也全部往自己身上揽。 ”不过,你可以放心你的魅力,多教几年书可无损这个,而且…嗯,die blumen, die niemand gepflückt hat, sind die schönsten.*之后有你受的,上次可只是收点利润而已…我可错过了你的这个年纪,谁知道你这年纪…lecker*…” 吹息般的语言轻轻带过般飘过耳际,顺带又是对着丰腴的臀部一掐。 “…”满脸通红的Albus这下终于乖乖听话。 对于今天晚上可以抱着所爱之人好好睡一觉,不做噩梦而让别人做噩梦的Gellert很满意。 而且…Albus太小看他了,Gellert Grindelwald什么人?要是他真要找,那些人还不送人上来?不过,当初那些送上门的、各色各路贿赂用的人少过吗?连未成年的都有…当然,全都被他掀出门去了。 而敢这样烦他的事主全都逃不过他的愤怒与诅咒。 要知道,预知者睡觉本来就很难了,外加他还防着别人的偷袭呢,这些根本是麻烦…他也不止一次希望睡在旁边的…是Al。 今夜,一定能好好睡了。 Hogwarts外,魔法界的人们的立场突然站得很明显,大部分人相信了忏悔了的、称霸欧陆的一代Der Erlkönig*─Gellert Grindelwald,虽然他出狱的方式相当惊悚…但是,当一个人唯一能支持他能走下去的所爱已到尽头,却连让他吊祭都不允许,也许这样的情绪与魔力暴动会是意料之中。 毕竟这人也是当初无人能敌,不论是魔力、实力或是思考,都是唯有已经去世的Albus Dumbledore能与其匹敌。 而且现在除了魔法部的倒楣建筑物和玻璃、以及Death Eater们外,现在没人伤亡,许多家长也收到了自家孩子的信件,说外面试图闯入学校的Death Eater们惨遭银蓝色的闪焰吞噬。 老一辈的人们,都还记得那样强大而凶狠的魔法,是谁使用的。 而去翻阅老报导的人们,也在旧照片上看见了那同样的银蓝火焰。 即使现在行踪不明,但他竟然真的在保护孩子们和Dumbledore的坟… 报导上,那照片与宣言也收获了许多人的心,他们相信这个老魔王将会为这份爱,与死去的心,拼到生命尽头。特别是,多年牢狱竟然让他还能维持一如当年的外貌、财富(那些衣着配件甚至有人在报章上分析!还有那些Thestral及马车!)和高傲,他闯入魔法部时,那些Auror们群起而攻也动不了他半分,可见其实力强大。 各国的魔法部与Auror们自然也就乐的不用互相推责任,关于逃跑的可怕犯人或是新一代的黑魔王跟怎么办。更多的期待是,最好这两个魔王拼到两败俱伤,再出来捡漏,收拾剩下的那个就好。 另外一些则担心,若是胜出的是Grindelwald…那是否他只会是更大的威胁?毕竟他们现在手上没有Albus Dumbledore来抵挡了。 (或说交换?讨好?送礼?) 因为现在根本是一面倒的辗压,一个跟Albus Dumbledore差不多的百岁老人竟然单枪匹马的…干掉了很多Auror都没杀死的Death Eater,还是非常凶残的死法。被切割的、被焚烧的、被堆成墙壁的…而不是一道绿光就没了的那种。 另一群则是You know who的虔诚信徒,相信那是因为这老疯子抢了老魔杖才会这样嚣张。 *德:你知道吗? *德:我该被你的忠贞感动吗? *德:我不是禽兽[动物] *德:还没人采撷过的花是最美的。 *德:可口… *此处用 Schubert: Der Erlkönig来表示-魔王


[47] “我是真的还活着的,也还是Slytherin院长,但是我只是劝你赶紧转向,那位可能比you know who有能耐的多,至少我说是真的。 而你想必也看到报纸了吧,那真的是那位做的,他冲进学校,并且看到了Albus Dumbledore后,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他可能会对所有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报复,他说那是他要的哀悼。 而我还能在这里,是因为我没有辱没我的职责,没有让任何一个孩子丧生,所以他给我礼物,一个保证you know who不能再骚扰我的礼物。 ” 咬字清晰的Slytherin院长慢慢地说,同时将黑袍拉起,解开那些扣子,露出完全没有记号的手臂。 最后,Snape把影像存进晶球中,准备发送这份影像给他所知道有所松动的Death Eater们,不得不说Grindelwald的确有很多很好用的东西,而且他把这些东西都注明了用处,留一份在地窖附近,并让他随意用。虽然不知道这位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这的确方便,这份就会是给Lucius Malfoy的。 另一份是给Igor Karkaroff的,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否能收到,毕竟当初这位校长就说他要跑了。 这是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策反可能动摇的Death Eater,让you know who失去人数优势。而他身上,身为院长,也同时具有那个被2个毕业的Gryffindor们(当然是Black和Lupin)戏称为“一键召唤大魔王”的坠链。 而且身为被预言会丧生的人之一,事实上他可能还被额外关注了…毕竟现在不知怎地,不只Harry,现在连很多教授夜巡都很会路过地窖了。 …而且,到底是谁让那个喜欢创名人俱乐部的Horace Slughorn一直寄信过来学校的,他只想清静点! 其余被预言会身亡的人们也都被每次的夜巡教授们时不时关注一下,但虽然没告诉DA学生们,但显然,他们总能从其余人士的反应中得知有什么不对,进而也一起跑去关注起来。这造成了许多“榜上有名”者时不时被围观的状态。 “我这没有任何活的亲戚像我那圣人哥哥了!除非你们打算把我甩给老魔王。” Aberforth不屑的甩给魔法部派来的人这句话。这些人也很清楚自己带过来的话很令人尴尬,毕竟他们之前还试图…想向家属要求遗体的,现在这绝对是不可能了,除非他们能有把握能穿越那银蓝色的厉火,所以…这也不知道是什么馊主意… “怎么?你们以为随便找个家伙敷衍那个老魔头就可以了?那你们干嘛不上妓院?我这里是酒吧,没有提供人口!也没什么漂亮的家伙!” 酒吧老板擦着杯子,不再理会尴尬告辞的魔法部人员。 呸,这类投机分子到哪个时代都一样。 而另一个瞬间,书店卖得最好的,除了最新的黑魔法防御相关书籍,就是关于Albus Dumbledore和Gellert Grindelwald的生平。而Rita Skeeter本来要出的书籍却毫无声息,关于Albus Dumbledore的生平和谎言那本书像是卡在哪个角落不再出现,有人开始传言她被毒哑了,或是吓傻了。 不过应该没有人注意到,报导上第一次出现在头条上的Grindelwald背心马甲中的链子,在第二次出现在报导头条中时,多了一个时不时会挣动几下甲虫坠饰。 (毕竟这不是杀死,他对于承诺可是很重视的!) 大众瞬间似乎对到底该先怕那个不该讲名字的人,还是该先怕另一个隔着大段时空又横空出世的另一个人…这件事非常困惑。 “…Nein, sei nicht*…No!!!…” Gellert在睡梦中由呢喃变成大喊,他瞬间坐了起来,被子被他的大动作掀起。异色瞳眸大睁,试图在一片黑暗中分辨四周。这是太过真实的幻境、又或是梦中之梦…这里是哪里?是巴黎?是Nurmengard?还是… “…唔?你做梦了?做噩梦吗?”一个声音在他旁边响起,他瞬间准备好了最具攻击性的无杖魔法…但那个声音、或那个人似乎对于他的敌意没什么反应。 ”你可以把被子拉回来再告诉我你做了什么梦吗?这样有点冷。” 红色长发扫过他的耳际,啊…想起来了…这个人是… “反正到这个年纪本来就不好睡,要说说话吗?”旁边亮起一个柔和的魔法光芒,“我呢,没有遵守太多约定、让太多人失望、还就这样看着你半死不活,满身骂名,那时我一根白头发都没有,现在名号响亮,人人追捧,却是徒增皱纹、孤身一人…”温柔悲伤的语调在耳际叙说着,是Albus… “…不,不提这些了。” Gellert最后叹息般说出这句话。 ”我只是…做了些恶梦。” 他身边的人只是翻身,安抚般抱了抱他。 “那就睡吧,再睡一会。” 即使外貌年轻,他们始终是经历许多的老灵魂。 *德:不…不要…不!


[48] 这是心跳声,稳定而稍微缓慢。而有人存在身边的热度,不像是火炉所带来的那种温度的暖意,是另一种由内而外的温暖,像那个夏天。 事实上,Erlkönig也是Elfenkönig*,但似乎没有人能体会这点,除了自己。 白金色的头发现在温驯的垂散着,不像是这人醒时那样张扬的嚣张梳起。 天知道怎么整理的发型,还好意思说自己的袍子色彩鲜艳,紫罗兰色和十二星座怎么了?有你的发型显眼吗? 早晨已经来临,习惯早起的校长发现半夜因梦醒来的人还在睡觉,于是也就不惊动其熟睡的注视着。他侧过身,撑起一只手臂,就这样注视着熟睡着的他。 一直到觉得这件蓝色星星睡袍跟这人很搭配啊,怎么就一脸嫌恶呢? 不知道是因为疯狂和危险而使的灵魂空荡而冰冷;抑或是因为灵魂空荡而冰冷所以才会因此而疯狂和危险? 这简直是非常难的关系命题呢… “而我能做的…太少了。”Albus轻声喃喃自语道。 用手梳过那头暂时没有那么张扬的白金色头发,他轻轻哼起很久没有哼过的小曲。就像安慰那些容易晚上吓醒的孩子一样。毕竟他当校长很久了,不在像以前是教授,有很多时间陪伴那些孩子。 爱是无法被模仿的,也无法被难去操纵的,也就是这根本迷情剂无法去制造的,顶多产生强烈的痴迷,但那也只是一种欲望的体现…其他类似的爱情灵药也都是。所以…这也不是任何解咒或是解药能解除的。 对此,他才会对Tom产生怜悯之情,是否…这也是起因之一呢? * …不过有个小秘密好像只有自己知道,关于旁边睡熟的、还是会引来一阵惊恐的、曾称霸欧陆的一代Der Erlkönig*. 那就是怎么知道他是真的梦到预言还是单纯半夜跳起来呢…很简单…看眼睛。 * 要是那从少年时代本是双深黑蓝色的眼睛,两只眼睛颜色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要是不小心天赋启动,一只眼睛(通常是右边的)就会变成浅色…而要是天赋不停,那双眼睛就会维持异色,直到真正的睡眠到来。 …所以他能确定上次的失控是意外,绝不是故意,因为那一片混乱中,那只眼睛在这人自己的泪、血和火焰中异常的明亮。 至于可能致幻的烟雾,嗯,这里可是学校,所以那种东西不能继续存在,现在这个就只是一个…造型奇特的…魔法烟斗兼放映幕… 很久了…Albus Dumbledore很久没有推迟早上的起床和一系列工作,这时候让自己享受一下静谧的早上,也许…不为过吧。 *这是因为有一位德国译者 J. G. Herders 将丹麦一首诗中的「魔王」(丹麦文ellerkonge),误译成了这个德文字 ”Erlkönig“ ,原本应该是 ”Elfenkönig“ (精灵之王)。所以 ”Erlkönig“ 就成了传说轶事中的魔王了。但这在若是在中文中译中将该文本/诗歌中成「魔王」也是适切的。 这里只是要表示强大的力量,可正可邪,可以是精灵之王,也可以是魔王。 *呃…记得他好像是母亲Gaunt用迷情剂所生? *此处用 Schubert: Der Erlkönig来表示-魔王 *忘记哪看到的了…只记得好像有这回事…


[49] …战争、火焰烤焦的气味、倾倒的建筑物…时间…不多了…这是哪时候… “…Lass mich einfach meine Vergeltung akzeptieren.”*他在喊出声时,骤然惊醒。 阳光穿过学校城堡的走廊,反射在窗棂之上,风声呼啸着经过校长之塔。 一切完好无损。 “很特别的早晨用语,早安。”他身边的人这样说。 “羊皮纸和笔就在床头柜附近,如果你需要笔记一下的话,如果没有,建议你先吃点早餐,它们同样在床头柜。”Albus Dumbledore很自在地说,他在床的另一端,显然已经打理好自己。换下了睡袍,改穿上正式的袍子,只不过…这件是亮褐色上面画满太阳花纹的。 “…我很难忘记预知梦,而且他们随时会显现,这点倒是不用在意,你的袍子…就没有…你年轻时的三件套装那种颜色的吗?灰色套装那些的。”最后,Gellert Grindelwald,曾称霸欧陆的一代Der Erlkönig*、昨晚只能勉强同意穿着蓝色星星睡袍的人,只想到这个回答。他的眼睛在起床时还是一双同样色彩的黑蓝色,但现在随着拥有者的清醒,慢慢的恢复了世人所广之的一眼银灰,一眼黑蓝。 * …这点倒是跟少年时期没有差别,差别大概在于这份天赋越来越常出现吧?也许这是魔力丰沛的表征? Albus只是这样想。 敲门声打断了散漫的早晨,“Professor Dumbledore,你在吗?Harry似乎又开始头疼了!”是Professor McGonagall在外头说着。“Black和Lupin已经带他过去凤凰会那里了,我先来通知一下!” “我就过去。”Dumbledore回应到,顺便跟还在换衣服的Gellert说了句。“你随意,别吓唬学生就行。” “Beschäftigter Morgen?*对外界来说你都死了,事情还是源源不绝呢。”无杖魔法启动,很快,他换上了另一套崭新的衣物,这次是白绸缎衬衫、深绿色马甲背心、黑色皮制腰封、深褐色领巾、黑色底白细纹西装裤,披上黑色风衣,长皮靴已经穿了,他咬了一块已经烤过的奶油吐司。“走,一起去吧。我都不知道原来学生事情还真多的。我也去看看那个被另一个黑魔头惦记上的学生?” 他们赶到时,凤凰会在Hogwarts的、被以Grindelwald美感给全新改过的临时总部里相关人士都已经来得差不多了,Black将大汗淋漓的教子放在沙发上一面确定生命迹象等等,Lupin则安抚着带着Harry过来的Ron和Hermione,Snape正从打开的便携皮箱里找需要的药材,一面喃喃着关于他只是学魔药的,不是治疗师之类的话,但手上动作没停。 “…他在…他在愤怒,他需要…确定…”Harry大汗淋漓,虚弱的说,这阵疼痛似乎差点让他晕厥。那个他…想必就是让外头人心惶惶的、不能说名字的人。 Albus Dumbledore赶上前去,确认状况,而Gellert Grindelwald皱起眉头,这男孩不是在预知,是另一种…黑魔法的后果? “…他要确定…六个,…还有接骨木的老魔杖…”Harry很努力地说着他似乎看到的景象,而Professor McGonagall则去通知校护Pomfrey并去拿取需要的治疗药剂或器材。 “他开始要确定自己的魂器了吗?果然逼急了就会有所动作…” Grindelwald喃喃自语到。 “老魔杖倒是没大问题,他的目标会是我。” 一旁Snape终于弄出了正确的魔药,Black接过手就扶着Harry喝。 Dumbledore只能尽量跟Harry说话,希望他的意识不会被抢过去,凭借自己强大的魔力氛围,就像是结界一般,要让所有人保持安全。 “Du hörst auf*,你说话就可以了,你自己都需要休养Dumbledore。而且魔力的波动会让人认出来,魔力氛围也是。” 下一秒,昔日的Der Erlkönig*说话了,而他显然是对着他们校长说话的。 “你只要说话镇定那孩子,然后给点混淆咒,而如果你跟我想的是同一件事*,那你绝对会被发现,我来。” 说着,他站得更靠近了些,另一股感觉散开,不似他们恢复年轻样貌的老校长那样和煦而精细,但同样强大而威严,那比较像是冰冷火焰所带来的风。 没有人注意到伟大的一代白巫师没有争论或试图与其较劲,只是单纯的对四周凤凰会成员都放下高级混淆咒。 “让他知道我在这,而老魔杖也在我这…”那双异色的瞳孔专注地盯着某个Harry附近的某个空无中,让在场者都不禁想着是否有另一种黑魔法也在酝酿。 “Komm finde mich, komm befinde mich, Junge.*”他喃喃自语似的说。 Hermione在这一阵混乱中,接住了那片从Grindelwald那掉下来的烤奶油吐司,以及觉得这位跟老校长的关系绝对不是死对头或最大的敌人这样简单。 Professor McGonagall已经从校护Pomfrey那里拿了一些药品回来,并在一旁准备可能会需要的用品,由于校护需要继续在医疗翼待命,所以不能离开。 但她也转达了St Mungo's Hospital对于他们申请校医的事件的肯定,只需他们找到人选。 *德:让我接受我的报应 *此处用 Schubert: Der Erlkönig来表示-魔王 *见上一章注释 *德:忙碌的早晨? *德:你停下, *这里指的是Harry是一个意外的魂器的事。 *德:来找我,来找我吧,男孩。


[50] 当然,学校的教授们和凤凰会也不是就闲着,在Professor Sprout努力下,名单和分工很快就整理好了。而的确没有人成功通过被布置过的温室。至少Fred、George,Weasley双子很热心的帮忙测试了,如果他们这熟悉学校的恶作剧大师都过不去,那他们不相信单独潜入的谁能进得来,还能好好出去的。 而且Professor Sprout她和Professor Flitwick发明了一种结合了药草植物和魔咒的标记用药水,要是真的发生战斗,只需要往地上一砸,这些飞散的的药草和魔咒粉末会自动沾上有The Dark Mark的人,而且不是一个清理一新可以处理掉的,它会让被标记者在白天冒出一种显眼的橘烟,晚上会有萤光。 以免到时候大家要是一片黑或是拉上袖子或换上戏服就不知道咒语对准谁了。 当然,这些标示剂也被Fred、George加在他们最新的屎炸弹等作品里。反正被炸到的人不是就不会被标记嘛!他们是这样表示的,就顶多是屎炸弹… 至于实验,感谢这所学校的建筑物耐度,再加上另一个对黑魔法非常有研究的校长友人(?)Grindelwald,The Dark Mark的成因和解法被写了出来,给了Professor Flitwick,这位教授表示真的是很精彩的咒语演算,即使是黑魔法。 于是Professor Sprout就照这些特性找了一些特性相反的药草与特别植物,来当这东西指向的标示以及弄不掉的原料。 实验成功后,这小瓶子成为了凤凰会及D.A.们身上除了Professor Snape调制的急救药剂外,需要携带的第二管“标示用药剂”。 可见,所谓的黑暗本来就不可怕…因为黑暗可以孕育光明,而光明也会滋养黑暗,以此循环不息。因为一切皆是相对的。 相对于这里的奇异安稳,魔法部及外界早就天翻地覆。各种争论不休,各种会议开了很久,却都没有结论。 更令其很多人惊讶的是,Corrnelius Fudge的精神状况似乎越来越差,他的黑眼圈越来越深,而且不知道为何一直派遣能用的手下去寻找有蓝眼睛、红褐色头发的年轻人,这位老谋深算的、总是身处在自己利益中心的人似乎开始心智狂乱,而与他沆瀣一气的人也都渐渐地出现这样的情形,一开始是睡眠不佳,之后是言行诡异。 Corrnelius Fudge他开始总是叨念着什么,他得找一个还给Grindelwald、他每天晚上都在对我咆啸着诅咒…等等之类的胡话。* 这也使的Wizengamot许多人开始怀疑这位的可信度。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没人知道Gellert Grindelwald到底在哪里,而社会已经够不安了,许多人还在担忧不能说名字的那位,没人有空去追踪一个老逃犯。 而且,当然留守在这些权位者住家附近的Auror们什么都没见到。 之后,看到这样的花边小报导,Black只是对Lupin开玩笑,”嘿,我突然觉得这是个笑话耶!你知道,他不怕我们校长,他怕的是校长那里那个被关出来的男人啦!” …Lupin对于这位好友的幽默感只有无言以对。真不知道算不算某方面而言切重要害呢?抑或是因为在Azkaban待久了,看Dementor看怕了,所以巧克力吃太多了,导致常常处在非常hight的状态? 毕竟这个让一个Corrnelius Fudge怕成这样的人,刚刚只是确认Harry一切无恙只是睡着了,其余人会照分配继续行动后,就很自然地接过Hermione接住的烤奶油吐司,非常绅士的道了谢,表示珍惜食物是好行为后,就没做什么恐怖的事了…好吧,恐怖一点的,大概就是,他是唯一一个,敢对于校长感兴趣的编织图案有意见的人。 * 这只能说…撞见这一幕的值勤交班人员写得太尽心尽力了,还加了便条注记在本子里,不过这位不知怎的这位勇者没把名字和值班日期及时间留在便条上。 “你在忙啥?喔…你手上那个可以换一个吗?我比较偏好左边那个,你看那个怎样?” Grindelwald据说那天一边不知道在桌上做啥写写画画时,对于被挤到桌子另一边的Dumbledore校长正在试图制造的东西所提供的意见,Grindelwald不喜欢Dumbledore校长手上那个有大雪花及圣诞红系列花样的,但对于左边那个单色波浪状图案的似乎还能接受。 结果?没人知道,因为纪录只有这样了,这名勇者只留下这样的讯息。 虽然这意见也很诡异,但凤凰会和学校早就已经习惯了,也许所谓天才就是会偶尔行为怪异吧…还是说要魔力强大都需要一点特别的思维? *请大家记起[44]时格的"恶作剧"XD *Dumbledore戴着一副半月形的眼睛,穿着各种颜色的长袍,从紫色到深红色。 /披一件掩到地的紫色斗篷,登一双带搭扣的高跟靴子。半月形的眼镜后边二对湛蓝湛蓝的明亮眼睛眨眨放光。他很喜欢编织图案,并且经常穿着华丽的衣服。 (1991年的圣诞节晚宴上,他还戴上了一顶装点着鲜花的女帽)。 →这是各集HP原著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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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S/归档

[GGAD] [HP] I JUST ASSUMED 我假设...


可能OOC,HE,LV粉请回避,时间线约火杯前后。不小心变成长篇,续更中。各種CP不確定,除了標題上掛的以外。

大纲一句话:如何引出老黑魔王好收回小黑魔王。

求评论,希望互动!心、手都收!(=^_^=)

真的很希望得到留言回馈的

鳳凰會人人都被Newt. Scamander科普過,還都是個全是明眼人的假定概念。

大寫的OOC注意!大寫的OOC注意!人物智商低注意!各種CP不確定,除了標題上掛的以外。


SOUL OATH/灵魂誓约者


奇幻中世紀AU。騎士Erik/法師 Charles.

X-men、复联、美队、钢铁侠、雷神、神夏和我自己
好吧,几乎是漫威、神夏和x-men全员。

*大致可理解為:

騎士=有特殊能力之哨兵,法師=有特殊能力之嚮導

攻受與天賦能力無關。
可能OOC ,大長篇,史詩,牽扯廣大!
如果喜歡或感興趣~也請給我一個回復!

讓我知道有人在看而不至於放棄!

HE保證

PIRATES OF THE CARIBBEAN: DEAD MEN TELL NO TALES

Cp: 萨杰
Armando.Salazar/Jack.Spa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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