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協作者:别玩了要氪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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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继续,Gellert Grindelwald维持深深鞠躬的姿势。他以为要等掌声暂歇下一位才会开始讲…但这间隔有点久,不会有意外吧?
习惯性的摄神取念一下…是听众反应还是后面人员有问题?听众很热烈,没有大问题,身后的话…
Professor McGonagall频频拭泪,她用一种重新审视的眼光望着自己的后背。
Albus…原来,原来Albus是在等你,但这等待终究是值得的!
原来是这样吗…我真的不该向你抱怨关于我之前遇到的那些男性和事情、唉…
…这是什么,你怎么说的像是你闺蜜要嫁?快上来接话啊!
Professor Snape面无表情地鼓掌,难怪我说对Lily是always时,会得到那种眼神和那样的信任吗…原来…是吗…这是爱…吗
呃…你等等也要接话啊!醒醒啊!你的穿搭我可以教你一下,保证你可以找到下一个的!你所心慕者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帮她看儿子,你这种个性很可以!
你改个形象,我保证你有!说不定还会被倒追!
Hermione终于得到了一个她一直好奇的烤奶油吐司答案,她热烈鼓掌,这是爱!那些一行字太肤浅了!最伟大的敌人?太肤浅了!
Ron有点茫然,好像是爱?但他也跟着鼓掌了。
Harry想了一想,这就是…对了,这就是最伟大的魔法,爱!于是他也用力鼓掌起来。
…小孩子好单纯? !不对,你们重点也错了!等等要发言啊! Harry你要争取Black你教父的清白啊!另外一位小女巫,什么烤奶油吐司,不要记这么久好吗?等等,你悟性太好了吧? !呃,还有一位,你是太激动了所以自动鼓掌吗?
Tonks又是尖叫又是鼓掌,头发一瞬间成为粉红色…这女Auror还好吗?你要记得说你是个人立场,不是魔法部啊!为何会变成粉红色,什么Love Wins?!
Aberforth…什么叫难怪我很容易拐骗别人亲属!我才没拐骗…我…算了…这多说无益…
Hagrid只是爽朗的笑了,他认为校长终于有个同样强大的守护者很好。
天啊,这里终于有个正常的!
…于是,Grindelwald只能不动声色地…向后头用力咳嗽几声,示意换人上场说明了。
Professor McGonagall回过神来,没错,她是代理校长,而且总是无畏强权的保卫学校和所需要保护的人!所以,她马上回神反应过来了。
于是Grindelwald慢慢恢复站姿往后站。
她往前站了站,并且示意Snape和Hagrid一起往前,于是他们也都往前一步。
“各位,我是Minerva McGonagall,Hogwarts School of Witchcraft and Wizardry现在的代理校长,Gryffindor的院长,同时,我身边站的是Severus Snape,Slytherin的院长。另一位是Rubeus Hagrid,我们现在的奇兽饲育学教授和森林管理人。在此,我将以代理校长身分发言。”
她努力把下面的群众都想成学生,真不知道刚刚Grindelwald怎么在这万头攒动的情况下,还镇定自若的自由发挥的…
“在这里向各位保证,我们对于校园,Hogwarts School of Witchcraft and Wizardry的安全要求十分严格,各位知道创校时期是由于避免中世纪无知民众对我们发起攻击,所以我们可以很自豪地说,至少我们能维持一定的安全与秩序。
这位先生,Gellert Grindelwald并无做出任何对学校、学生与对于我们传授知识的行为干涉或是任何危险举动。他并不会出现在学生面前,也不干涉任何校务或指挥任何学科的恰当与否,甚至我可以说,他比大部分试图闯入学校的不相干人士及试图从我们的校长,Albus Dumbledore身上取得任何好处或要求任何物品的人员好太多,他仅是来致意。
但由于他的无偿帮助,才会让整个校园更加安全,任何试图越界的Death Eater及不怀好意者,都被他的魔法吞噬。
即使手段稍微激烈,但在非常时期,我们实在无法要求更多,他并没有提出任何条件或是薪俸,特别是魔法部无法提供任何协助,比较倾向于要我们协助的时候。这里是学校、有学生及各种需要注意保存的物品及生物,并非是战场或是决斗场。
也请各位相信能于该学校任教者,都具备一定的能力,并非能被轻易操控或是被恶咒控制的! ”
在她说话的时候,Snape和Hagrid刚好可以一人一边的站在她身侧,代表着她所言即为学校立场,并不是以院长身分说,而是以代理校长的身分,并且是经由所有院与教授同意的。 Snape的出现也可以让许多人放下对学院的歧视及分化。
“我身边的教职同事,都是非常勇敢坚强的,我身边的两位教授,包含我在内,都曾独自在意外情况下碰见过这位Gellert Grindelwald,也非常坚定地保护自己的心智、保护学生安全与我们的立场,直到我们确定他不会造成任何危害为止。
事实上,他并无造成任何危害,反而帮助我们维护学院的安全与防护,我们对此十分感谢,在国际魔法事务部将其特赦令寄达后,我们确定他真的是无害且一心为守护而来,因此我们允许他于学校附近的,为校长所备之陵墓暂居。但考虑天气与其年纪,我们共同决定让他在学校多余的房间停留。
这是Hogwarts School of Witchcraft and Wizardry对此事件的表态,感谢各位! ”
她坚定地扫视全场,另外两位教授也同样这样做。这让他们看来十分具有威严、专业并且毫无被恶咒控制的迹象。
掌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对于守护着的教授们致敬。
于是他们稍稍回礼后站回队伍,准备让下一轮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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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由于没人恍神或是对于前面的Gellert Grindelwald表演还有很多内心话,因此换场十分快速。
Aberforth直接在教授们站回去后站了出来。
“首先,我知道我才不是我那怪哥哥是个啥东西,我就是一个酒吧老板,我长话短说,说不恨死这家伙是骗人的,但是现在说这也没大意义了。
尤其是魔法部之前总要找我哥,什么都找,现在我哥没了,甚至问我有没有家族里相信的亲戚可以甩给这老魔王,我说了没,除非他们打算甩我给他,但谢谢别了!以及我酒吧没有开放观光,别来一直看,这啥都没有!
我只能说这家伙没啥大危害,除了非常烦,但比现在那个搞大家怕得要死的黑魔头小子或魔法部好些,至少现在,就这样。 ”
他说完毫不犹豫就走回队伍里。
Harry知道轮到他了,于是他和Hermione、Ron往前站了一下。
现场安静了,大家想知道…被传言的活下来的男孩要说些什么,紧张之下,Harry可以感觉朋友握住自己的手,两边都是。
Tonks更是站到了他身后。
“…我先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即使我只是学生,还有对我朋友们的信任,他们也都是学生。但我…我决定不能让我的朋友、在意的人与大家受伤。
Professor Dumbledore和Professor Snape…都是勇敢的好人,是为了守护别人奋不顾身的人,即使,我知道人们总是对于他们的不完美有所不满,一如对我的不完美不满一样,但我们是人,跟你们所有人一样…
我们也会犯错、也会失落,也会在意别人说的话,像之前的报章Rita Skeeter小姐真的让我很…难去面对自己和朋友,但…
但我相信人们还是有好的一面,即使那面隐藏的很深、很深且没有人知道。 ”
Harry说这句话时,用那双像母亲的绿眼睛看向多年来自己以为是敌人的Professor Snape,他相信母亲也会这样做的,原谅当初那个不小心脱口麻种却不断道歉的同学。即使这是母亲没送到的道歉也好。至少Harry自己愿意感谢这个默默保护自己的教授。
感觉到视线,Professor Snape与他对望了一下,撇开了眼睛。
“所以我在这里,希望大家不要再伤害他人,不要伤害那些隐藏善意的人!我还能站在这,是因为我还有朋友支持,有些人没有…有些人要一个人面对这一切。我们不要让善意熄灭,好吗?
我只是学生,我的朋友们也是,但我会尽我所能,请大家,也不要放弃希望,好吗? Professor Dumbledore教会我许多事情,我同意这些,希望与爱,可以是伟大的魔法,而这位先生,Gellert Grindelwald也的确帮了很多忙,因为…我们没人不犯错,但我们应该相信真诚悔改的机会。
另外,我真的想说,Sirius Black并没有背叛我们,如果有,他大可加入那个人再也不理会我,但他没有,这么多年一直等着,他希望能实现他的诺言,做我的教父!真正害死我父母的,是Peter Pettigrew他是没登记的Animagus,如果各位担心我非常好欺骗,我只能说,我只是孩子,但不是傻子。
而且这里有两位对于黑魔法及其防御造诣高深的巫师,我不可能被欺骗。
请让我们一起努力,我相信…也许需要时间,但我们能成功。即使魔法部不站我们这一边也没关系;即使他要说我敬爱的校长是骗子、我是个想成名的疯子也没关系。我敬爱的老师们都为此努力,我也将尽力而为。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谢谢愿意来的大家。 ”
Harry鞠躬,Hermione、Ron也一同鞠躬。
抓紧时机,站在他们身后的Tonks说话了,“我是一名Auror,但这不妨碍我在自由时间做我想做的,相信我相信的。我不代表魔法部,我只是在我能力内提供协助,我愿意帮忙教授们保护学生与学校,但我也不会耽误我的工作,我的Auror老师是Alastor Moody,我只要说这些。”
她微笑着致意后,与Harry、Hermione、Ron一起走回了队伍里。
Gellert Grindelwald又得到了所有全场的注意,毕竟,他是那个开说明会的人。
突然,变异横生,竟然有一团诡异、黑暗却强大的魔法往这里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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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团奇怪、强大却不知道是什么诅咒的魔法往台上冲,人们惊慌都来不及,但下一刻,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魔法就这样瞬间被银蓝色的厉火焚烧殆尽。剩下的余烬碰到其他人前,被一张只有一瞬间看见的红色无形网给拦下。
Gellert Grindelwald冷冷哼了一声,他早就知道这种情况总会混进几个不要命的忠诚刺客或是想成名想疯了的投机分子,所以早就准备好了。 *
八成是哪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以为这样抢接骨木老魔杖,或是魔法部以为做掉他会轻松一点?想的太简单。
凤凰会成员和同时是Hogwarts的教职员工与学生也戒备了起来。
但Grindelwald只是笑了笑,就他仿佛看见了什么有趣的把戏一样。只是那双异色的眼睛里丝毫没有笑意,只是嘲讽和悲悯似的瞥向那团近乎消失的恶咒灰烬。
“不错的尝试,只是很糟糕。下次…喔,不,下辈子练好一些吧。灵魂铁倒钩、毒杀刺棘外加五次施放不佳的蛮横咒和驱魔咒文之类的…这样凝成的法器就想跟我玩?你们是落日才敢出门的孩子吗?哈,看来你们之中有人想知道我是否成为了个老圣人,不不不,你们想的太美好了一些… ”
黑色的斗篷优雅的随着他的行动摆动着,皮靴敲击着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场面里格外清晰。听众们开始惊诧,互相怀疑,而四周人们开始惊慌、怀疑和奔逃,本来要成功的演说似乎会坏在这里。
但当然,没有发生。
下一秒,某个人身上燃起银蓝之火,那火焰外型似乎还像是某种龙形生物,在扑到猎物时的高兴的嘶吼,在这样的焚烧下那人扭曲着挣扎,并发出一声嚎叫。
有另一个人魔杖突然落地,接着也被那火焰生物捕获。
“…太吵了。still sein.*” Gellert Grindelwald淡淡的说,但这在安静与唯二的嚎叫声中让所有人听的明明白白。
他抬起其中一只手,往那个方向指去,就像指挥家要求一个休止符那样。指节分明且有力的往那方向指去,他甚至没有抽出魔杖。惨叫声消失了,应该说,惨叫声被咒语静音了。很快只剩下焚烧的火焰,且那阵火焰丝毫没有伤到旁边的人一丝一毫。
除了火焰似乎只针对施放者外,那些无辜听众的旁边也出现了那一瞬即逝的红色保护网光芒。
“我说过,我会保护这些人,我总会说到做到的。” Grindelwald瞥了眼正在燃烧的物体,继续说着。 ”我也当然保证各位听众现场的人身安全,但我一开始说过了,敢挑衅或动手,好自为之,后果自负。
不要以为我是个只会说空头大话的老头子,或是坐牢坐久了产生妄想。相反,你们该想想我这么多年没用的魔力和思考能力…那些魔力和思考能力是去哪了,难不成是被我坐牢时当成黑面包配水吃掉了吗? ”
Grindelwald慢慢的踱着步子,心不在焉似的看着四周,他再次平举起双臂,张开手掌,示意所有人都稍安勿躁。
”现在刚好有几位我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死忠者帮我们做了最好示范。希望大家能忍受一下这无趣的场面。因为如果还有藏着的招数,怕大家回家不安全,请各位稍后片刻,燃烧结束就可以准备回去了。
请开始检查随身物品和同行者的安全,说明即将结束,谢谢。
而我必须保证没有任何有毒的或是不该有的还留着,这条街挺好的,我还没逛过呢。 ”
他平静的说着,简直像是他不是刚刚挡掉了一个恶咒或是不知道针对谁的刺杀,且还凶悍的防御性反击了,他的状态比较像是不小心有只苍蝇跑进讲台上。
而且他还是处于没有抽出魔杖的状态下。
“听着,我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跃跃欲试的同伙,但只要你们不动手,就不会发生这种问题,而我穿着一身黑…仅只是为了一个人,不代表我就成了个修道士之类的道德楷模,而你们十之八九是帮凶,请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和脾气。”
他这时又恢复了一点温和,也许是因为那些闹事者们快要完全不见了吧。
“啊,这样好多了,没有残留问题。”他这样说。所有人也可以见到那曾经是刺客的两位成为一阵晚风中,扬起微尘。
“那么,这样应该大家会安全那么一点,再次感谢各位先生、女士、各位同胞们的参与和时间,今天我要说明的就到这里,请回程路上注意自身安全。”
Gellert Grindelwald扬起了优雅又有礼的笑容,语气回复了温和与平稳。
“各位请小心脚步,不要互相踩踏,不要造成意外。再次感谢各位、非常感谢。
今天这会议到这里结束了,愿各位有个美好的晚上。 ”
马车变形而成的演讲台缓缓下降,直到碰到路上的砖面地,他示意所有同行者都下来,将其恢复了原状,一辆马车。
“快进去。我估计还会有几个躲着的。”他对最近的Professor McGonagall悄声说到。 ”我要召来Thestral[夜骥]了,等等马上启程,注意孩子安全。”
Professor McGonagall点头,将话传过去,一行人由她、Tonks、Snape轮流戒备着,最后确定所有人都已经上车。
这时才反应过来的群众们,如突然醒来一般开始惊呼和欢呼,鼓掌,并对于他们刚刚看到的强大魔法与宣言而兴奋喜悦。
“看到了吗?他刚刚直接施法,没用魔杖!”、“梅林啊!也许有个Death Eater就在附近?”、”说不定是不高兴声望被盖过的某人咧?”、“魔法部好像没有反应…”、“等等,已经结束了吗?”、“难怪当初一群Auror根本打不过他啊…”、“我们当初应该多留意Albus Dumbledore的话语和安全…”
…
“我知道了,如果是这样,难怪他要请我代班。”某个正在收集祈祷的法师之神说,他吃完了手上的糖苹果。 ”他这样怎么跟他誓约的骑士…那个亚瑟好好渡个蜜月?还好,我至少能确定这个血盟是还在的,不然真的得想办法了。”
“…你没被记得也许是个好作法。”同为骑士与战士的神王,这位骑士王想了想后这样说。 ”但是你还是有留下记载,还连我的名字,对吧?”
法师点点头。
"那我希望那些文献不常被看到..."骑士叨念着说。
Grindelwald早就用某种不知名的哨子招来了刚刚离开的Thestral[夜骥],他快速的翻身上了驾车处。这次要求一点精准,他抽出袖筒中的魔杖,然后对整辆马车和Thestral[夜骥]下了高级混淆咒。
“坐稳了!”他说到,“我们回去了!”
因为已经晚上十点二十分了,跟Al说好是十点三十分回去,那几个白痴就不能中途就动手吗?拖什么时间。到底是谁的人?魔法垃圾部还是Tom小子?烦死了!
这什么烂招,害他差点失手把他们的灵魂和内脏都折磨出来才走。真的很烦啊,不耐烦了…杀…现在杀光…血…不…Gell你可以的,忍住,绝对可以…Al在等…
胸口的血誓温暖,传出一个让他安定的节拍。
对,Al在等。 Er wartet darauf, dass ich zurück gehe.*
就像那个很远的年少初遇,自己来时是夜晚,看见夜色中那蓝色的睡袍和飘散在风中的长红发…
留下各种欢呼和各种情绪的群众,他们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车厢里倒是另一番光景。除了对付了可能的突袭之后,之后是一阵互相对视的尴尬…没办法座位是相对的。再加上刚刚演说好像,如果仔细想就有什么不对…
在座的感情问题都好像不能太深究啊,感觉非常…
是比刚刚那些是什么魔法还要博大精深…的问题。
*[69]时布下的无声咒结界
*德:安静
*德:他在等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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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有,奇异的感觉。是因为Gell的心跳有变吗?
目前在校长之塔的Albus Dumbledore摇摇头,他必须保持警戒。必须在众多的苦难发生前,预先,哪怕只有一些也好,让人们得到警告,至少有所预备。
他不需要去看那些好奇的人们想知道的,Gellert Grindelwald要说的一切。也许他已经知道,但也不想多管…抑或是他想只做自己一次就好,原谅…一个老人自私的任性吧。他想当自己一回,想成为…只是,当初那个少年,那个被自己扼杀的自己。而从那之中,诞生了人人称羡的圣人。
他竟然已经都无法记起自己是用什么样的表情真实的欢笑、用什么样的声音歌唱…啊,是啊,因为,那年他就把那个自己,杀死了。
月圆的月光皎洁,洒落在他的红褐色的微卷长发上。
…不,不能想这些了,难道这会连动什么情绪吗? Albus Dumbledore皱起眉头,习惯性的又再摇摇头,试图让不清楚的思绪更清晰些。
那是杀意…对,从Gellert Grindelwald留给他的项链传来的强烈意念,还有稍微加快的心跳。
这项链是用死亡圣物标志项链所改制的,简单明了,中间的部分改了,圆圈变成了立体的圆球,里面的血滴时快时慢的绕着可以转动的中央银柱飘动着。而外框比较像是菱形不是三角形。
这是同一个血誓的分离品,因为Gellert坚持不能只有自己有。
这也是血誓,由他们两个魔法天才这几天所制作出的分离品。魔法手环则让他知道Gellert动用了防御反击式的魔法…。唯一比较好的是接骨木老魔杖只用来施放护法和对马车的高级混淆咒,并没有其他动作了。
现在他们都使用自己的魔杖或根本没拿魔杖,Albus的还是那只黑色的,Gellert是那只看来像是枯荆棘的,而接骨木老魔杖比较像是被他们轮流传来传去。
比较奇特的是…接骨木老魔杖并没有任何无法使用或对持有者反感的情况。
某方面来说也是好事,这样就算要抢老魔杖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不过由于担心他又跑去过劳…他的魔杖不在手上,但这不妨碍他的无杖与无声的魔法和Phoenix Fawkes,他歪过头望着自己的主人,拍拍翅膀,发出几个轻柔的声音,像是安抚他。
Fawkes并没有对Gellert起敌意也许已经是最好的反应了。 …只是不知道为何总想拔Gellert的头发,也许是因为那看起来像鸟窝?
他恶趣味的一面想,一面关注学校的结界。
至于Gellert Grindelwald的魔力暴动问题,他们的结论大约是一样的,也许是太久没使用或是情绪等相关问题,时不时会又有暴动的状况,但应该会随时间与次数下降每次的杀伤力。
…不要多杀人,我在等你回来。
他试图将稳定之情传往另一端,那开始快速搏动的心和杀意的来源。
属于他的项链中,那本快速跃动的、不属于他的血液,在他天蓝色眼睛的注视下,慢慢缓和下来。也许这真的是个好主意,彼此都有一个信物。
他所施放的雾气还在Hogwarts四周慢慢流转,遮掩着学校与可能被暴露的行踪。现在大家都不能冒险…
而鉴于有了个Gellert Grindelwald,他不会有又被逐出学校的问题,也没有人要用恶咒对付孩子,魔法部现在简直是安静的像不存在一样…
或是因为对外界来说他已经身亡。
至于Dolores Umbridge…他只能表示遗憾,他不知道Gellert原来看起来这么吓人,以至于她可以看到两次就晕倒两次。
要是真的需要预言,那他能让Grindelwald或当初做出预言的Professor Sybill Trelawney都再试试看。
他那时候真的不是故意反对占卜学的…毕竟他年轻时遇到的这个实在是准确度太高的又太强大的seer…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出现于魔法部的大战和Black的牺牲。
城堡前庭传来非常细微的降落声,几乎没有惊起任何生物,但由于还是穿过了他所施放的魔法之雾,因此Albus Dumbledore知道,是他们回来了。
他从校长之塔的窗望下去,那马车的确好好的,安静地停在前庭。月光洒落在驾车者身上,似乎感应又或是巧合,那人抬头,异色的眼眸同时往校长之塔的方向看来。似乎在确定什么,然后Gellert Grindelwald像这方向施了一礼,接着转身开始让乘客们下车,全部都毫发无伤。
Dumbledore让自己从窗户边移开,放下心,目前没有伤亡也没有意外,非常好的开始。
同时,值夜的Professor Flitwick敲响了校长室的门,于是他开了门。
“他们都回来了!目前我没有检测到任何恶意咒语或残留的追踪魔法,我已经请厨房准备了点心,一起来吧!校长。”Professor Flitwick这样说着。
”我也会持续注意的,别忘了当初我也是个决斗高手!虽然我觉得很可能是因为有一半的对手可能都没看见我就是了!”有妖精血统的Ravenclaw院长继续开玩笑道。”我还有多的几盒糖鼠喔,也会带去的!难得学校值夜还有大宵夜和大新闻啊!”
有着同事和同盟的学校真好,Albus Dumbledore想着。
“你真是谦虚了,我相信你的实力惊人,也请继续你帮忙留意,我马上就过去。”他说。“让我也拿几盒点心去。”
“当然,如果需要随时帮忙就说,这是大家的学校啊!别太累了。” Professor Flitwick在离开前说。“虽然我没那样强,但总还是能管点用的。”接着便开始去准备那些糖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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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匆匆下车,圆月照耀着,夜色与雾气中的城堡似乎在沉睡着。每个人心情都五味杂成,有些后怕、有些担忧、有些兴奋、有些不安。
但没有人发出声音打扰这一片安宁,驾车的Gellert Grindelwald翻身下了车,他又再次放归了Thestral[夜骥],然后他突然顿了顿,这使车内的Tonks,Professor McGonagall、Professor Snape警戒了起来,魔杖上手,他们不希望是还有什么跟来或是有什么不该有的,这位先生已经帮忙挡掉说明会上的一灾了。
然后,Gellert Grindelwald只是转向某个方向,他一手挽起大斗篷长摆,一手握拳放胸,向那里行了一个礼,是完整且动作明显的那种屈膝弯腰礼。他没有魔杖,也没有施放无声咒语的手势。
两位教员又再度放松,见状Tonks就也放松了,因为McGonagall和Snape明白了,那是校长之塔的方向。
原来是在请示进入结界吗?这种高深的巫师交流…我们还真不懂。
“把孩子带进去,我…需要…缓一会。失陪。”说完,Gellert Grindelwald只是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阴影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也是,事实上我们在你前面宣示的时候,还差点以为你会不小心当真了,但是挡掉恶咒还反击什么的,的确也是很耗费体能的,毕竟这皮相下的确是跟老校长差不多破百岁的年长者。
所有人都默认这件事,也就没多说话。
Professor McGonagall让学生们跟她走,先回凤凰会那里休息一会再回去。
Professor Snape安静的押在队尾。
Tonks则表示要跟Hagrid去安置车厢再回去,现在还是不要放松戒备比较好。
Aberforth表示他自己会回酒吧,不远而且有通道,而且他八成不是什么主要目标,他有路。便消失在校园转角处。
凤凰会的休息室里,值夜的Professor Flitwick欢迎他们的归来,并且让那些可爱的糖鼠都溜到他们身上打招呼。
唯一马上抓到的是Professor McGonagall, Professor Snape则是难得有点…错愕。
毕竟…很少有人跟他开玩笑,但看来Professor Flitwick很愉快且一点也不介意,
Harry、Ron和Hermione则被灵活的糖鼠逗笑了,Harry更想起当学期初Dolores Umbridge为难他时,这教授安静的用同一种糖鼠表示支持。
坐在火炉边的Professor Dumbledore温和的对他们打招呼,也示意他们那些放在桌上的饮品和其他零食,除了明显是校长的柠檬雪宝和覆盆莓馅饼,还有南瓜派和锅子蛋糕等各式宵夜。
“好孩子们,都辛苦了,吃饱了就回去寝室睡吧。”
他这样向三人组说,天蓝色的眼睛里,透出的光芒还是那个熟悉的慈祥老校长。即使他们看见的是…一个披散着长红卷发、穿着衬衫外披紫红色长袍的…相较年轻者。 “Professor McGonagall,Professor Snape,辛苦你们了,Tonks和Hagrid也是,学校一切安全,只是今天月圆,没有什么大事。刚刚也请留守的Professor Flitwick检测过了,没有追踪的咒语。没有大事,就明天报告就好。我只是来看看大家,都没事就好。”他微笑着。
“Professor Dumbledore您可能去看看Gellert Grindelwald先生,他可能比较需要照顾,他施放了一些咒语保护大家。” Hermione马上说到。 Harry马上点头同意,他嘴里还有东西,不方便说话。 Ron见状,也猛点头。
“待会我会送他们回寝室的。” Professor McGonagall抓着糖鼠笑着说。“不用担心。”
“我今天值夜,没问题。” Professor Flitwick喝了一口茶说到。 ”校长看,这里都没有受伤也没有敌人,先回去吧,也不要太晚睡。”
Professor Snape没说话,或是因为刚好Professor Flitwick那只糖鼠跑进他嘴里了。或是其他。
“还有我值夜,而且我也很职业!我是Auror。“Tonks笑着说,她粉红的头发是回来才有的,Dumbledore这才注意到。有开心的事?好吧,也好。
“还有我守着。” Hagrid敲敲那根黑胡桃木的金属护林人手杖,那东西的身高甚至于他刚刚好。 ”也请替我感谢他准备了这么高级的…魔杖替用品。”
不知道为何,大家希望他赶快回校长之塔?也许是路上累了,还是Gellert又做了什么可怕的事?
“好吧,那么各位晚安了。”他再次微笑,慢慢站起,并收获了大家的晚安回应。
他在月光下走回了校长之塔。
进门时,他毫不意外的发现地上散落的各种衣物,校长之塔里面没有点上蜡烛或照明,一明一暗的只有那个骷髅烟,Gellert Grindelwald正在抽烟,他看来是一路把衣物解开一路随手丢,价格不菲的大斗篷与缀饰水晶、手工的银扣长风衣、高级布料的马甲、踢掉的手工鞣革靴子…路径终点是一个衬衫完全解开披着,白金色头发被自己揉乱的演说主角。
异色的双眼随着明灭的骷颅一同在夜色黑暗中闪烁。
“你怎么了?”Albus Dumbledore对于这种看似生人勿近的氛围毫不介意。
“…”那双异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出危险,打量似的眯起看向走进来的房间主人。下一秒,他扑上来,力道很大,撞的厚实的木门发出闷响,但是,愤张的手臂肌肉和有力的指节仅是按在那厚实的木门上,即使那力道大道他抠下一部分的木屑,但没有伤到被他圈在双臂中的Albus Dumbledore.那双天蓝色的眼睛也不畏惧,只是继续注视着冲上来的人。
彼此喷出的白色气息近到交错,Albus甚至可以看见那那太阳穴上崩起的青筋,并看见张的嘴里龇出的白牙。
白金色的脑袋在Albus的肩颈处停了一会,一口咬了上去。但同时,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Albus只是将手环抱上那还紧绷肌肉的背部,轻轻拍拍抚,一面说着。
“那不是真的,都还不是真的。只是预言,让你重复看了可怕的预言啊…有人攻击你们,所以你回击了…没事,不怪你,我知道他们死了,但这你没办法…人太多了,所以要是攻击别人就糟糕了…是吗?没事,Gell,没事…”
啃咬变轻了,但持续着,往上,接着变成了一个有些急切的吻。直到气息稍稳,那双手不再疯狂般的抠抓厚实的实心木门,而是轻柔的环抱对方的腰身。但还是发出类似语言的呜呜咽咽的呢喃声音,似乎想说些什么。
空气中,狂暴高涨且不受控的强大魔力氛围渐趋于稳定,慢慢趋向与另一股魔力交会,而不是更靠近爆发的边缘。
“Traurigkeit ist die Farbe des Meeres, dunkelblaue Traurigkeit. Schmerz ist der Klang von Wellen, die Stärke und Schwäche wiederholen…Gepaarte Dunkelheit,
Träume und Enden blockieren, süß und bitter…Goldene Schatulle mit Schlangenmuster.”
他呢喃着,强大且不受控的Seer能力似乎正在因为同样强大的魔力一起汹涌翻动。
“我又看见了,是新的不同的…不要喝…不要去…魂器…分灵…”
“没事、没事的。所有人跟你自己都平安无事。我也还在这里,你想要平静些,所以使用了Nettles*、Valerian*和Hops*了吗?煮过服用还是焚烧…”Al说,他注意到那些散落在骷颅附近。
“Diese nützen nichts*…我要把他们全都杀掉才行。”Gell似乎还在喃喃自语。但似乎感觉到熟悉的、重要的人和魔力氛围,稍微稳定了些。
“走,来洗澡,我们睡觉。”Al只能把人转过去,让他面向房间里,并安抚的牵起手,领对方走。这种魔力与情绪的暴动算是还好的,至少没有真的魔力暴动,只是边缘…
看来他们真的要彼此照顾了。
*德:悲伤是海洋的颜色,深蓝色的悲伤,痛苦是浪间重复的声音,忽强忽弱。成对的黑暗…终结梦想和结局甜美还有痛苦。 …蛇纹的金色小匣。
→大家都知道GG在预言什么吧!
*Nettles-荨麻:它虽然有毒,却可以干扰经神经系统传输的疼痛信号,它具有止痛作用。
*Valerian:撷草:它可以被认为是安眠药物的替代疗法,它有时也被用作镇静剂。
*Hops-蛇麻子:有舒缓情绪作用的药草 从中世纪起 人们就利用它来帮助睡好觉及安抚焦躁的精神。 -以上出典Schmitz M, Jäckel M. [Comparative study for assessing quality of life of patients with exogenous sleep disorders (temporary sleep onset and sleep interruption disorders) treated with a hops-valarian preparation and a benzodiazepine drug]. Wien Med Wochenschr. 1998 , 148 (13): 291–8. PMID 9757514[供参考,非专业人员请勿自行使用。 ]
*德:这些都没用。
[76] 不过由于还处于不大清醒状态的Gellert.Grindelwald实在太有趣了…而且因为潜意识还认得自己,所以不会有非常危险的攻击行为,就算有,自己也能回击。
所以,Albus. Dumbledorere把人哄进浴室后,就心情很好。
先是开始放热水,放任那个还在叨念什么的人在角落继续在浴室对着排水口自言自语,他脱去袍子,开始卷起衬衫袖子准备沐浴用品。要多准备些大浴巾和之后铺地上用避免滑倒的厚浴巾、柔软的毛巾、比较吸水的浴袍、最后可以换上的睡袍…泡澡的话,要用什么精油比较好呢…
他一面想,一面把Gellert不知道为何,在一脸茫然的状况下还能把旁边的水瓢变成一只乌龟给变形回去,现在只需要水瓢不需要乌龟,而且他不希望Gellert一路跟着一只水瓢变成的乌龟不知道走去哪里。
Seer的能力太好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好是坏…就跟Professor Trelawney一样会陷入暂时的恍然,但至少Gell这个他能处理。
在生活方面,有时候Albus还是喜欢慢慢来,魔法当然快速便捷,但是少了很多生活的感觉。好了,用这个好了,Vetiver[岩兰草?]和Earl Grey Tea的沐浴精油。还可以用弄出不少泡泡。
没有乌龟了,于是本来正跟着水瓢变成的乌龟走的Gellert又蹲下来,去研究着他刚刚抛下的袍子,那双大部分人害怕的、能预见未来的异色瞳孔正端详那上面的花纹,似乎能看出什么一样。接着伸手,试图把袍子叠成餐巾花样…
“别玩脏衣服,Gell,那不可能被你折成房子的。” Albus一面注意热水一面说。
这一脸茫然有无辜的样子好可爱啊!这是他的心声,反正现在这家伙不可能摄神取念。对于一个只穿了一件没扣扣子的衬衫,腰封和皮带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拖着裤子脚,还跟着自己用水瓢变形成的乌龟走路的、曾称霸欧陆的一代黑巫师、一个曾经的Der Erlkönig*来说,这样的表现真的很不寻常没错…
但事实上恐怕只有这位Hogwarts的校长Albus. Dumbledorere觉得可爱,其他人一定会认定这家伙终于疯透了,说不定会突然暴走或抓狂…还是无人能挡的那种,当然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热水差不多了,该洗澡了。以Al的认知来说,他知道要哄人洗澡是很不容易的事,他可照顾过弟弟妹妹。于是他先把自己的衬衫脱去,以免到时候弄湿之后得更麻烦。
“Gell,来洗澡了,把衣服脱掉。”他慢慢的说。
而他面对的是还是,那一脸茫然的表情,仿佛凝视远方又像是根本不在这现实里。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Gell自己调配的药草*终于有效了,还是险些魔力暴动与强大预知透支了大部分的理解力,现在被他喊的人只是歪着头,用异色的眼睛回望他。
Albus只能走过去,也蹲下来,开始诱劝。
”你看,我都已经把衣服脱了,你也把衣服脱掉,我们洗完澡就睡觉。”他清楚以自己的过劳身体,毕竟虽然恢复到中年时期,但也不能抵消自己这些年不要命般的消耗。因此若是在拉扯和推打时,绝对比不过现在这家伙,所以…尽量用说的,真不行就使用魔法。
…似乎对他的想法还有一定理解,用魔法的想法刚过,Albus就直面了一股强大的魔法气流,那双异色的眼睛泛起一丝敌意与凶暴。
好吧…这跟一些刚到学校的小巫师与小女巫很类似,本能性的,对可能危险的反应,只是这混蛋家伙的魔力和伤害能力可能要乘上一千五百倍,Albus想着。
他可不想闹到值班的人都来围观。
释放善意…他于是用一只手轻轻的抚上那张脸,让别开的脸和那双眼睛看向自己,开始柔声说话。
“Gellert…Gell,我喜欢你的眼睛,不论你是否能够预见未来。还有你的脸颊,我希望上面没有鲜血。尽管这只是一个学校,是我也用来忏悔的孤寂高塔…”
即使被甩脱了,Albus也不气恼,只是这次用两只手,把他的脸和眼神转向自己的方向。
“但我唯一能说的是,这里也许不是奢侈享受之地,但至少…爱是从来不缺少的。
不论是仁爱、友爱、尊敬之爱、同侪之爱、钦佩之爱…或是…单纯的爱。
我很高兴还能再见到你,在这魔法之神们与其誓约神祇们所眷顾的学术圣域中。
你所闻所见,亦是真实…可恨又扭曲,恼人的悲剧,但世界上不只这些…”
“…Albus?”
这倒是有用,神智似乎有点回归了。至少他认出自己眼前的人是谁。
“是我,对。”他继续说。 ”你刚刚出去了一趟,现在我们得洗澡,可以吗?”
但下一个进展就有点超过了。
Gellert就着那放在他脸上的,属于Albus漂亮修长的、执笔的手指,咬了下去,他咬的力道不大,就像是在试着什么。配上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异色眼睛往上望了望天蓝色的眼睛。然后又用舌头舔了舔被自己咬的手。那头白金色的头发沾染了水气,已经垂落下来。
…
…不…他只是有些神智不清…自己这样就太不对了…Albus. Dumbledorere很快地感谢自己长年训练的自制能力。
“Al,Al…Ist mein Al…[德:Al…Al是我的Al…]*”Gellert用脸蹭着那捧着自己脸的双手。
“…不行,不行这样…嘿…停下。”雾气很热,Albus只剩下这个想法,他必须抽身。但是跪着太久,他觉得脱力,这过劳真的很糟糕…但…也许可以挪旁边一些。
“我认得你…我认出你了…我认出现在了…你在这,我也是。” Gellert慢慢的说,他开始把自己的衬衫脱去。那双异色的眼睛开始闪烁出原本的光辉,相较下较为有肌肉的胸腹完整的从那被脱不脱的半湿衬衣中显现。
“混帐…”Albus只能这样说。 ”…要不是你的眼睛变色…预言和魔力暴动…我都会以为你是故意的…”他实在有点头晕目眩。
不过,那双很有力的臂膀撑住了即将失去力气的他,那相对较有力的胸膛让他靠着,刚刚还在迷茫的Seer已经清醒了。
”我道歉…我没注意到这状况会发展成这样,你没有受伤吧?” Gellert缓缓地问,让那头也同样因为湿气而散落的微卷的红褐色长发靠着自己。
“没有…就只是,热得厉害。”靠着以为只有死后才能再相遇之人的臂弯,他突然觉得真的…安心了一些,一直一来,他给予…他给予保护、给予鼓励、给予支持…万众瞩目,人人钦羡,却只能赞叹不能理解,自然也无法有人同等的给予他。
直到那个夏天…现在…
“Meine Schuld, ich entschuldige mich.*[德:我的错,我很抱歉。]*”对于怀中唯一能与自己比肩的、唯一能给予同等理解的人,如此虚弱的样子实在不忍。
他只能抱紧了红发的重要之人,”我不走了,Ich werde dich nicht wieder verlassen.*[德:我不会再离开你。]你身体不好…你之后就放我疯,别伤人就好…现在是因为被我弄得发低烧了还是…”
见刚恢复的Gell还是有点不清不楚,Al有些好笑又有些羞窘…于是他牵起两人的手一起放在…也交叠着的下身。
“…”于是Gellert隔着灯心绒的裤子一面轻柔的给予抚摸,一面侧过头让被自己紧紧拥抱着的Albus一个亲吻。他吸吮着那总是说着爱之伟大的唇,厮磨着轻咬,对方开始舔舐他的上颚。
然后当有力的手抚上那丰腴的大腿后侧,他满意的听见Al断断续续的喘息。
“Wir gehen ,badewanne?*…[德:我们去.浴缸那?…]”他故意用更低沉沙哑的嗓音咬在Al已经和头发差不多红的耳边低喃。
Albus换了个姿势用双手环住Gellert,他的脸颊更红,天蓝色的眼睛也更加明亮了些,有些水汪汪的眨了眨。
一定是这次加的Vetiver[岩兰草?]和Earl Grey Tea沐浴精油太过浓烈了,这真是令人晕眩的香气。
这是默许…Gellert想。而脱去衬衫的Albus也的确像他错过的岁月中所想的那样,白皙柔软,但是还是有漂亮流畅的线条。
“Du bist wunderschön.*[ 德:你非常美。]”他不由得这样说到。
慢慢的,他们挪向浴缸,并且在很短的路途中交换了许多的亲吻。
那两条裤子在这一阵混乱中早就不知所踪了。
[下张继续 這裡不用擔心螃蟹…]
*此处用 Schubert: Der Erlkönig来表示-魔王
*指[75]那些用来镇定、安抚、止痛与助眠的,Grindelwald自己弄得那些。
[77]
浴缸很大,热水也很足够。
“你还真的没有过其他人…” Gellert在用双手好好享受了一番这怀里那一身具有无法令人抗拒的吸附手感的肌肤后,一面吻着那片从红色长发露出的后颈一面低声说。 …这反应过于青涩、有些僵硬,简直跟那个夏天差不多。
但他很喜欢,非常喜欢。
“我还不会进去。就…”他狠狠捏了一把那肥美到不可思议的腿跟。 “我会等你自己为我准备好。”
回答他的是只是一阵水中的泡泡,还有一口啃上他作乱手指的牙齿。背对他的恋人不打算回答他任何问题,但又用腰蹭了蹭背后的腹肌。
“Du bist immer noch sehr schüchtern.*[德:你还是很害羞。]”得到鼓励,他又低声细语的吹拂着。
…那是因为你太过于不要脸,这都把年纪…就算身体因为强大的魔力交织震荡而恢复年轻…也是有…目前最伟大的白巫师Albus是这样想的,但他绝对不会挑这时候开口,因为开口绝对冒出的不会是语言,是声音。
而且他也深切的反思过了,必须让自己远离权力,因为自己不能尽善;不能让自己放纵,因为无法负责;不能让自己过于偏激,所以继续独修其身;不能对意见不合者就喊打喊杀,这跟他年轻时那些魔法部对默默然有什么差别?所以他追寻让人们能和谐的方法…而且他对不起太多人…
“…你这时候想想我,就想我就好。”由于怀里的人不愿意出声,Gellert决定摄神取念一下。
“结果是想这些杀风景的事啊?好吧,你有兴趣,我就聊聊…
现在这些都是笨蛋,包含魔法部那个以Corrnelius Fudge为首的…嗯…烂主意,他们现在疯了一样给我找人呢…还是以你年轻时的标准,红发蓝眸。
怎么,以为我对一无所长的年轻人感兴趣,以为我需要什么?嫖资换真心?
还是以为大概有点修养,不是卖的就可以?那叫做可悲的奴隶…
找几个交际花?春情绽放…无依无靠,一无所有。
这些手段,是以为当初欧陆那群人全都没人试过吗?
我不需要这种无用的可笑怜悯,也不是傻瓜…那根本就不是爱。 ”
说罢,他又用掐了一把现在抱着着的人的丰实胸口,满意的觉得那温度又升高了些。 ”这才是真的…现在我脑袋都空白了…却还能清醒着…”
不知道是对哪个词起了不良反应,他抱着的人突然反身与他面对面,Albus那双天蓝色的眼睛有些危险的眯了起来。
”也就是说…说到最后,你还是睡遍了欧陆?”说着,用因为长年教书相较之下有力的双手慢慢的描绘他的喉咙,停在喉结上。
Gellert倒是勾起了嘴角,很好,他喜欢挑战。
他任由有些薄怒的红长发美人继续这个有点骑跨并打算掐他脖子的姿势,放松双手在浴池边,异色的眼睛盯着对方
“我就说了是他们试过,又不是我自己试过,Liebhaber.*[ 德:爱人]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verdammt heiß*[*德:该死的火辣]、风味十足, Scheisse*[德:X的]! *
这可是跟那些见了我就只会乖乖发抖的小可怜没得比、稍微发出大一点声音,就会吓的双膝落地…
顺带一提,我可干净着,没病,不信可以给你检查。
倒是你…真的没打过学生主意? ”
“是你在打我学生的主意,还是生命的主意。”Albus回答着,一面用审视的眼光打量Gellert。 ”我暂时信你没试过,那你哪学的这些有的没的?”
“有种书在你们这种学校里没有…不良刊物听过吗?Professor?”Gellert坏笑着说。扯了扯掉在脸附近的红色长发。 ” Setz dich*[*德:坐下],坐下,我慢慢告诉你。”
他这时很准确的用手掐上了他所知道对方腰上的弱点。
“唔嗯…”Albus没忍住这声音,这是不熟悉的且久违的情欲。被不可饶恕的思念所灼烧的…连一切开端都忘记的虚空…无尽的渴望。恍然间就像是有欲望的火焰在皮肤上灼烧且摇曳。
“Setz dich, für mich.*[ *德:坐下,为了我。]”那声音慢慢的说,在那具唯一喜爱的身体上点燃更多火焰。
”比起用说的,Professor,我相信我示范一下更有用。”
Gellert原本放松在浴池两边的手臂开始环抱,并使力将那几乎要瘫软的身体捞起来,让那片背脊贴着自己的胸膛,在晕红的脸颊上落下吻。 …之后再享受那饱满的果实吧…
他享受这感觉,彼此的身体刚好都是错过的那个季节,都是成熟甜美的…不似那个夏天的青涩…仅仅是这饱满的腿跟就让他如此疯狂,而耳边起伏着的低吟则证明他不是个只顾自己享受的人,他也用手帮对方点燃了快乐,这是狂风骤雨般的Walzer[双人圆舞曲]*,红色的长发随着水珠和汗珠画出漂亮的弧度。
他们用彼此的方式爱着彼此,在将近半世纪后…在理想与思考都能各为对方退一步,就在这条能共同前进的路…更进一步。
这是没人能抗拒的,瞬间的魔法,在多年之前灵魂交会的瞬间,燃起的不灭之火。
一人拥抱了漆黑的火焰,一人则由火焰包围了全部。这是爱与灵魂的火焰。
即使背道而驰如此多年,各自完成了如此多的壮举…也依旧彼此需要着。
*圆舞曲(德语:Walzer;英语:waltz;音译华尔兹、华尔滋)有别于贝多芬、舒伯特、布拉姆斯等维也纳作曲家的严肃作品,它和「轻歌剧」(operette)可说是19世纪民主化社会中,为适应一般群众较通俗品味而形成的「轻音乐」;它们在维也纳的诞生、兴盛与衰竭,正好与整个19世纪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的荣枯息息相关,了解其社会背景有助于对维也纳轻音乐的认知。
至于做为社交舞,起源于1780年代的华尔滋,很快就传到其它欧美国家。俗称慢三步,用3/4拍的音乐,抱握姿势以闭合位置为主。特点是在第一拍的时候,身体要低下来,而在第二、三拍的时候,身体要升高,形成波浪式的移动。
[78]
在昨天晚上的意乱情迷和小小的不可言说,所以Gellert Grindelwald和Albus Dumbledore两人都一夜无梦,并且都毫无悬念的好好睡了一觉。
Hogwarts的所有人都没有人来敲响校长之塔的门,或是试图进入校长室。
而且是让小精灵把早餐放置在校长室。
“…有一群人,穿过雾气了,在陆桥那里。“Albus把身边的Gellert摇醒。 ”他们在Hogwarts外面,穿过你的火焰了。”
被摇醒,听到有人穿越火焰,Gellert Grindelwald只花了一个无声咒,就把自己打理好,马上穿好全套的衣服,白丝绸衬衫,棉麻深红领巾、灰色暗纹马裤、深灰色背心及表链,血盟,黑色镶金边长风衣,穿上长袜并套上高筒靴。
“我去看看,你待好,给我保全你学校和你自己。”他说完,很响亮的靴子声就一路随他的脚步敲击出去,他很具气势的用手挥开最下面的校长室出入口石雕,不意外的看见教授草药学的Professor Sprout、Moody和Tonks,他满意的点头,凤凰会和教授们很可靠,已经有警觉,而且这次没有人闯入。
“有入侵者是吧?” Grindelwald问到。
“是,他们不知怎么穿越火焰和浓雾的,已经到了城堡的对外陆桥。”Moody说道。 ”我们本来打算去看,但现在还在上课,人手不足,外加月圆的缘故,我们少两位社员。”他很快地报出现状,本来他又要跑进去的,但不知为何Tonks拉着自己老师说先别,等等人就会下来,还真的!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
“他们穿越我的火焰和Dumbledore的浓雾了,让我去陆桥看看,你们全员戒备!我会解决这个。”
说完,Grindelwald披风一挥,在本来不能移形幻影的Hogwarts表演了不知道是移形换影还是飞行,只剩下一点黑色残影。
“…要不是知道他真的是人类法师,会吃饭睡觉不饮血,我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古老的血族还是真的恶魔。”Moody叨念着,“全员戒备,通知校园还在上课的老师,我们分头去,让DA的小鬼们不要巡逻了,全部撤回来!”
于是,身为Hufflepuff院长的Professor Sprout按下了那个只有四院长才有的紧急装置项链,她开始向其他院长联络,“入侵者们,在陆桥,维持课堂秩序,戒备,让DA全部进入城堡内范围!Professor Dumbledore于城堡内留守,Grindelwald先生前去迎击!Hufflepuff院的地面与南边部分由我看守!若有事凤凰会集合!”
“收到。” Professor Snape的声音首先传来,还有地窖的回音。 ”地窖与水路部分属于Slytherin的院区我会确保。”
“知道了。城堡东边属于Gryffindor院区,我会看着。”Professor McGonagall回应。
“不会有任何一只老鼠进来的。”
“没问题,城堡西边的Ravenclaw院区,由我来!”Professor Flitwick说道。
“你比我快,去通知 Hagrid和Hooch,让他们准备,也让Hagrid去通知Lupin和Black,月圆还有一天,不要求他们回来,要他们保护自己!”Moody向Tonks说道。“我会在这里!”
同时,Albus Dumbledore也已经下来了,他穿着一件高领的高领深紫色有星月纹饰的束袖长袍,方便行动,Phoenix Fawkes停在他肩膀上,但这衣着很奇特的并不会让他看来好笑,他也一脸严肃。“我也会在这,如果需要,集合于凤凰会总部。”他说。
由于Professor Hooch的建议,现在凤凰会总部总有备几支扫帚…要是传讯息不够快,就用这个,她说过,现在倒是真的有派上用场了!
Tonks对留守的两位点点头,飞过去了。
Gellert Grindelwald闪现在陆桥的,靠近城堡的大门地方,这次穿越的人数超过他的预期,是一群人,Albus说的没错。
于是他用一个飞行咒,让自己能在空中审视这群人。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通过火焰的,但他需要好好看看这些人。计算好人数,真的不行他就炸掉这陆桥…然后告知Albus开启整个城堡的防护。
啊啊…这多像那个时候,Albus贫苦的一家几乎是四处离散,他正想办法养家活口;而他人都畏惧自己双眼可怖、脾气无常…而能支持彼此的,只是因为还有另一人存在于世上,还有一个小小的梦想。
那么,让我奏响我自己的命运,[Symphony.交响曲],无心抗争与反省之人,是不会得到后人的歌颂与所爱的微笑的!
不能尚未知晓世界一切的孩童牺牲最美好的时光…这是当时,他与Albus唯一同意的一点,即使他年轻时想的是不能牺牲魔法的血脉。
现在,两人的观点已经重合,所以依然如此。
他降低飞行咒,让他可以看清是那些人们这样大胆。令他惊讶的是,最前面几人他十分…抑或是曾经很熟悉。
穿着着长裙与外套,歪带着尖帽的,是Vinda Rosier;曾经帮他拿出比魔杖还危险的他们认为只是一个不知用途的Vail,却实际上是血盟的,是那个Abernathy
;曾经看着他骷髅烟斗幻象的Krall;为了自由去爱而来的Queenie Goldstein,他们走在最前面,而且他们还带了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箱子…以及后面着斗篷的二、三十人…都是当初一些同样核心的追随者们。
见他闪现在过道的高空时,他们已经倒是很整齐的…一致把魔杖往地上放,并将空的手往上举,示意手上没有魔杖,那箱子被摔在地上还发出声响,里面八成有活着的东西。
后面一群几百人则维持一定的距离,似乎是观望他的老部下的动作以及自己的反应。
“先生!Gellert Grindelwald先生!”Vinda向他高喊到,即使有了一定的年纪,她还是那样优雅而镇定,声音清亮。
“我们注意了很久的报导,直到确定的知道您在这里,也关注您的演说,我们没有对学校及您所保护的孩子们有其他的伤害意图!相反,我们准备了庆祝您睽违半世纪的胜利与思考出新目标的礼物。”
他眯起异色眼瞳,是吗?那么他们的确有可能穿越火焰,那是…对这里的人并无伤害想法的人们才能穿过的。
“说清楚。”他降落在过道上,背对着Hogwarts说。
但他也不是毫无防备,他强大的魔力氛围在自己四周涌动,他也可以感觉Dumbledore的魔力与雾气在周围环绕着。学院的院长们都在戒备,即使和Dumbledore比起来差很多,但只少不是毫无波动的,他们真的有准备,至少忠心,即使这里是学校,可能战斗力未达到他认可的标准。
[79] “Herr*[德:先生[尊称],先生,我们非常感谢您在当初决斗前,就已经帮我们找好安置的manor house*[庄园大宅],我们的家族和友人们全都躲过了您预言的战争…一直都等待着您的回归。特别是,当那个新的,自称黑魔王的人开始有动作时。而Nurmengard如您所料被使用于您自己,我们…一直等待,直到今天!让我们回报您!” Vinda继续朗声说道。她还是优雅的斜带着帽子,姿态从容,近黑的深紫色的套装也一丝不乱。 Abernathy则一样穿着工整的深色西装打着领带,Krall还是穿着高领衬衫与军外套,他们则点头致意。 Queenie穿着深色外套与淡粉色衬衣,则绽放着带泪的微笑。 Gellert Grindelwald当然…早就留好了后手,他怎么可能会任由这些人在他所预言到的战争中死亡,他们也是生命,也是有所爱之人…特别是他决斗前就知道不能避免的战争、还有自己都做了什么,也即将面临什么的时候…自然,他本希望他们可以在自己失去一切后,自由地活下去就好的…他让这些人在Main*和Rothenburg ob der Tauber *一代,某个属于他的庄园躲避战祸。 “您说过自由的去爱,我今天终于明白。”Queenie闪闪泪光,她优雅的抹去。 “现在,让我们帮您。”她即使有了年纪,身上带着面包的甜香,也是那样的善解人意。 “这也跟当初所言的伟大利益毫不冲突,保护具魔力绽放的血脉与人民的安全。 而这份爱,并非是产生于短暂的年少冲动,而是融合了才华、智性、品质、高度欣赏的感情,唯有这样,才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历久弥新。 ” Vinda继续说,“我们对此赞同,Professor Albus Dumbledore 是可敬的对手、是与您比肩的人物。因此您此举不显得突兀,而为您庆祝您睽违半世纪的胜利与思考出新目标,我们还特意带来了这份礼物。” 见Gellert Grindelwald的强烈魔力氛围稍有收敛,她示意了一下,Abernathy和Krall此时站定到那被丢下的箱子旁,并手动的把木箱的其中一面板子抽走。 “这是狼人首领Fenrir Greyback,与Death Eater为伍并几乎成为他们一员,咬死咬伤无数不服从那位you know who的巫师、女巫与其孩童的凶手,同时也是咬伤Professor Albus Dumbledore凤凰会中Remus John Lupin的真凶。这份是我们准备的祝贺与表达诚意及合作的礼物,还请先生明鉴。之后您乐意怎么处置,都随您。”她顿了顿,”我们身后的,则是这一代的年轻人与家族长,大部分是对于演说有一定认同,想对您表明支持立场,不乏各大家族,但由于他们不太敢打扰您,因此站的稍远些。” …或说可能无法越过火焰,这是他们的心照不宣。 “…我知道了,你们,把魔杖都捡起来。”最后Gellert Grindelwald只是这样说。 “把那东西…我说危险生物确保好。等我一会,我告知校方人员。” 接着,他再次挥动披风,一闪消失。 站在陆桥上的,以四位心腹为首的圣徒没有动作,安静的等待。 他很快地回到校长之塔入口的附近,等在那里的Moody和Dumbledore则正等着他的解释。 “是我的旧部属,他们还抓了Tom那边的狼人首领Fenrir Greyback说是礼物,说是咬伤这里那位Lupin的真凶,另外他们完全无敌意,表示要帮忙。 所以他们才能穿过火焰…因为那是对于无伤害意图与忠实者是无害的,后头的人,说是受到昨天晚上的演说启发,说要来表示立场的各家族成员,我现在让他们原地等候。现在如何? ” 他主要跟Albus说话。 先忽视了Moody的惊讶表情和乱转的魔眼,并对于这招募速度太快之类的言论忽略了一下。 Albus显然对这是超出预料…他揉了一下眉头。“你能保证?” “我保证他们无害。” Gellert说。“不然我亲手收拾。” “那请他们去凤凰会的办公室坐坐吧…天啊。”Albus说着。“这里快变临时中心了…我又不是魔法部…要确保那狼人首领是真的被抓住的。” “呃…我本来只希望他们好好安然过余生的…” Gellert只能这样说。“我去告诉他们,还请Moody先生告诉各学院,警报解除,安全,是自愿前来协助的民众。” Dumbledore则向Moody点头表示赞同。 见此,Moody马上点头,这位先生也太有号召力了,马上就有这么多人,比他们地下运作好几年收的还多。而且收获的还不是一般民众…是很多高强的巫师和女巫,各个都是有经验的,还抓住了You know who那边的狼人首领,当礼物!这简直…太精彩了! 于是Moody就冲进了最近的四楼符咒学教室,请四院院长传递讯息,导致了Professor Flitwick差点又从书堆上跌下来。 …还好这次没有。 Gellert Grindelwald则飞行回了陆桥。 “他们准许了。看好那箱子,不要打扰学生上课,跟我走,校园内是无法移行幻影的。”他严肃地说到。“把后面那群人的名单给我,让他们全回去,这里是学校,不需要那么多注意力,等等会把魔法部那群垃圾全引来。” “这是名单,我确认过了,用心好好确认过的。” Queenie微笑着说,把一份名单交上。 Abernathy则转面向另一边,向那些家族去传达意思,背对他们一下。之后他交上来一份文件夹,里面是关于Sirius Black的案件与他们各种申诉的结果。 Vinda把另一份东西拿来,“这是其他有疑虑的名单,以及,我们也非常想向Professor Albus Dumbledore致意,希望先生能带路。 ” Krall严肃的点点头,他不知道哪里拿出准备的一盆插好的各种白色与淡色的花朵,里面甚至有荷花*。而那装着狼人头领的箱子已经被盖回去锁好并准备移动好了。 *庄园大屋 (manor house)是指中世纪时欧洲的庄园(manor)中,由贵族或绅士所有并建设的住宅。 Manor一词系派生自拉丁语的「停留」一词。中世纪之后,庄园大屋几乎和乡村别墅的同义,但一般来说庄园大屋的所有者的身份比乡村别墅稍低。现在庄园大屋保存最多的国家之一是英国,详见英国乡村别墅与大宅。今日众多庄园别墅都改为民宿,或开发为休闲度假设施使用。 *Main-缅因河(德语:Main)是德国境内的一条河流,流经巴伐利亚邦、巴登-符腾堡邦和黑森邦,全长524公里(包括源流为574公里),最终在梅因斯注入莱茵河。 *陶伯河上游罗滕堡(德语:Rothenburg ob der Tauber),通称罗滕堡(德语:Rothenburg),位于德国巴伐利亚邦西北部法兰克尼亚地区的高原上。 *日本视白色与淡色花朵及荷花为致哀花的一种 [↑我不确定他到底是哪里人…只是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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