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協作者:别玩了要氪金的
[80]
一行人跟着Gellert Grindelwald安静的穿越校园,一路带着装着狼人首领Fenrir Greyback的箱子,纵队几乎还是没变,前面的是Vinda、Queenie接着是Abernathy和Krall和他们用魔杖指挥的箱子。
其余人的二、三十人也都是两两纵队,全都套着统一的深黑褐色内衬暗红的斗篷,罩着脸,胸口中央都戴着镶银渡鸦的别针固定斗篷,并统一在左胸口别上致哀意的黑玫瑰和白缎带。其整齐度甚至比魔法部的特别战斗Auror还要整齐…虽然,看来威风凛凛的领头者,Gellert Grindelwald,称霸欧陆的一代Der Erlkönig…现在觉得自己又变成了Hogwarts某种导游,还第二次了。 *
不知道是否是四个院的院长都传话很快,还是学校还在防御状态,总之唯一能感叹的是,至少没遇到任何学生…这画面实在不适合在学校里。
他已经请Albus先去校长室里等着了,以防出现有他的追随者可能震惊过度的问题,他需要借用凤凰会的办公室,这点他也告诉Albus请他转达了。
但他显然低估了D.A.的学生们,他总是能听到转角和阴影里的耳语声。
“哇!他直接招募了军队!”、“难怪他说我们实在很不会。”、“这哪来的资金?”、“你看他们的衣服、斗篷和别针,那光一件都要多少金加隆?”、“这是哪来的特别部队?”、“他怎么没跟校长去当部长啦!”、“他们好像抓了什么说要当礼物耶!”…
…我没有招募军队,他们一直都在、你们是学校会这干什么?都给我回去上课! 、资金当然是自己赚啊?庄园放着,不酿酒、不种草药、不畜牧和种地吗?除了躲避战争时的自给自足,还可以运用啊、衣服和斗篷别针是必要礼貌,要找人决斗不需要把自己弄体面点吗? 、我真的没有制造特别部队! 、我跟你们校长…一个我刚出狱有点精神问题、你们校长过劳身体有问题了!
…我怎么会在内心回答这些!我真的精神有问题!
我一定一个人塔上待久了,会自言自语!
这些魔法小崽子怎么到处都是!老师都没管秩序的吗?
虽然内心复杂,Grindelwald还是维持着庄严镇定的步伐和表情,没有说半句话。
然后他很有气势的,双手一张,挥开了凤凰会临时指挥用的办公室两扇大门。
迎接他的是…除了Moody、Tonks以外,还有四院院长,Hufflepuff院长的Professor Sprout、Gryffindor院长的Professor McGonagall、Slytherin院长的Professor Snape、Ravenclaw院长Professor Flitwick各种不同的表情…Moody的疯眼乱转,发出赞叹声、Tonks一脸想认识新同伴,交流技术、Professor Sprout的紧张微笑、Professor McGonagall小小的倒抽一口气、Professor Snape始终维持面无表情、Professor Flitwick笑了一个。
“各位,这些是我当初的旧部属,现在自愿协助。”Grindelwald还是维持着严肃的表情说到。
“我是Vinda Rosier,很高兴认识凤凰会的各位,我们非常乐意与您们合作。”于是由Vinda开始介绍了一下,”我身后的是Queenie Goldstein,以及同样任职于联邦魔法部的Abernathy,我和Krall则是先生之前的私人助理,我们身后的是我们同伴。为了报答先生替我们躲过战祸,我们愿意参加这次抗争。
全部以个人身分,另外,不好意思,让各位教师担心了,外面包围的群众仅是来向您们致上敬意与表明支持立场,其中不乏各大家族,这里是整理好的,可靠人士名单。 ”
说着,Vinda往桌上放了一份名单,然后,用手指了指后面的箱子。
”当然,我们不会空手而来,这是我们准备的礼物与诚意。
这是狼人首领Fenrir Greyback,与Death Eater为伍并几乎成为他们一员,咬死咬伤无数不服从那位you know who的巫师、女巫与其孩童的凶手,同时也是咬伤你们凤凰会中Remus John Lupin的真凶,我们会附上建议料理的手册。 ”
“都坐下再说吧。”最后Grindelwald说到,“Vinda, Queenie, Abernathy, Krall来会议桌这里,其他人,休息区。”他自己率先坐上了那他平常坐的那张红丝绒沙发。
于是他点名的四人从容入座,其余披着斗篷的人则整齐的往平日凤凰会闲大的休息区沙发落座。
“真令人印象深刻。”Professor Flitwick微笑着说。“你们不少人都是决斗高手。”
身为一个Ravenclaw他观察了出来,而且非常感兴趣。
“全是黑魔法使用者吗?” Slytherin院长的Professor Snape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们大多不特别倾向哪一种魔法,但这需要再与各位商议。“Vinda回应道。
“我们也使用一般魔法。”
“…这太让人惊讶了!” Hufflepuff院长的Professor Sprout诚实的说出所有人的心声。“没想到你们还在,而且还愿意前来。”
“我谨代表学校先感谢各位。”Gryffindor院长的Professor McGonagall只能先这样说到。
“我同时也代表我们群体也向您们致上哀意,您们的领袖…Albus Percival Wulfric Brian Dumbledore是一位伟大的巫师。他是值得尊敬的对手,先生唯一的比肩者。 ”
Vinda继续说道,Krall则戴着白手套,递上了那盆装饰的非常精致的插花,以白色与淡色为主。那是用白色缎带系住黑色小陶盆,旁边以灰色及暗银色的云纹纸包装,很明显的纪念丧礼花卉,而且是可以栽种在墓园上那种。
“我们将会协助各位追讨该有的说法和行动,我们也同意不该让孩子上战场。同时,如果各位愿意相信我们,也请让我们前去陵墓致意。今日我们到来时,所有人都别着黑玫瑰与白缎带,这是为您们痛失的领袖表示最沉痛的哀思。
…先生是不擅长表达的人,也还请各位见谅。 ”
Vinda一面继续说,一面低头表示致哀。其他三人也是,然后,他们动作就像是会扩散,休息区的所有穿斗篷的人全都低下头。
“请相信我们,相信Gellert Grindelwald先生…他与你们同样为这样的不公感到深深惆怅,而如果这是过于残酷的乐章,请由我们协助您们,共同写下终场。”
只剩下Grindelwald没低头,但皱着眉头,一脸纠结。而他那双异色的眼睛眼神望向了远方。
Tonks要不是知道事实真相,都怀疑是不是要是他跟着低头就会掉眼泪。
“乖乖,这阵仗和致意都比魔法部的还要厉害。”Moody低语到。“魔法部就送来一张黑色卡片,3个巡逻但会准时下班的Auror,就没了。”
*此处用 Schubert: Der Erlkönig来表示-魔王
*第一次当导游是[31]带着D.A.和凤凰会。
[81]
“我知道了!这样我就知道了!那个老疯子!黑魔法!” Voldemort兴奋的大喊到。“我用的是Harry Potter的血,他一定是用了Dumbledore那老家伙的血!”
他身边的追随者没有出声,以免被用来做实验或发泄。
可能会是一个异常高级的血魔法和黑魔法,绝对不是血盟什么这种哗众取宠的东西,而那些画面,太多东西可以伪造记忆,谁知道那是真的还假的?
就算是真的,只是证明这Grindelwald是个骗术大师,连那老家伙都能骗!而且Grindelwald照理来说,应该跟Dumbledore一样,都成风干橘皮老头了才对。但演说和之前看见的,是个壮实的中年人…只是好像疯疯癫癫,叨念着什么爱。
难道他有什么秘术?他知道如何永生或回覆青春?还是那老疯子招换了恶魔?他使用哪种仪式?那是地狱的冷火吗…他掏走了多少内脏与心脏作为献祭? …所以,他不能让魔法部的人拿到Dumbledore的遗体和物品?用即将被当成圣人的老巫师,那魔力丰沛作为祭品吗?重塑肉身? …这一定是黑魔法?只是是哪的…埃及的?凯尔特的?还是希腊的?欧陆的?
也就是说,那个血盟会是关键?像自己之前需要魔法石或是某种东西固定自己?自己用独角兽血?而那老疯子果然高明,自己用独角兽血,寄生于人。
Grindelwald他居然就用了人血!究极的黑魔法!还是他吃了?他把Dumbledore吃了吗?远古的仪式,用强大的巫师进行血祭…
[天音:某方面是吃了,但此吃法非彼吃法。 ]
部下从魔法部带回来的资料说,那个Gellert Grindelwald是个预言者,所以那是血统还是只是哗众取宠的说法?还是他对于黑夜有偏好…星空?所以他喜欢在夜晚迎敌?包含自己那次?是否他杀掉的人需要跟那些魔法生物分配?
他记得那次对战,那个Grindelwald异常喜欢鲜血。他甚至不用魔法,而是动手动脚,好像对于鲜血有特别的欲求。自己用蛇类作为一开始的依凭…难道那老家伙用了什么魔法生物吗?吸血的类型?
他记得那异色的眼睛里闪烁的…是一种独到的疯狂…要不是对手…那家伙的黑魔法一定很值得…
Voldemort相信就不死而言,自己应该有办法胜出,他还有魂器,那老家伙似乎只有一条命。但…说不定他还藏着什么,毕竟之前自己只打算去那监狱里看看那老家伙知不知道接骨木老魔杖在哪罢了。结果,这疯子一知道Dumbledore死了,就直接越狱不说,现在看来,Hogwarts都先被他给占领当成根据地了。
但是虽然折损了一些Death Eater,但还是有一定的人数,算是数量众多,毕竟如果那老疯子打算跟那个Dumbledore一样傻,只打算原地守着一堆老师和学生不挪动,那他一定会忙不过来的…
他笑了起来,看来要成为一代黑魔王,不只要控制魔法部,而是要抢到Dumbledore啊…Gellert Grindelwald说不定还有学一些死灵法术,不然不能解释他早年持有那个骷髅并抽吸它是为何,以及那血盟,早年资料说被他拿到的严重性超过被标示为9的魔杖…也许那是关键?
现在自己有的是追随者,不要命的追随者,那老家伙孤身一人呢…
他满意地笑了。下次,就换我把你的东西拿走吧!狼人Fenrir Greyback不过就是恐吓那群胆小鬼的,在找其他的就有了!
...
学校中的凤凰会本部里现在呈现一片尴尬,因为所有跟着Gellert Grindelwald进来的人们持续默哀,而那位先生则不知道在看向虚空的哪里…
而且为何那些斗篷中有人拿出Tremolo[复音口琴?]*,开始吹奏起哀伤的苍凉曲调、另一个是Harmonica,[口琴]*开始和音,下一个人拿出concertina[六角手风琴?]*开始伴奏…
等等,怎么开始奏哀乐了?不,你们哀悼的人正在楼上…凤凰会众人傻眼。但又不能说,只能感谢自己的保密技术和封闭术都还不错。
而那位被称为Queenie的小姐似乎是忍不住了,她马上又掉了眼泪。
“喔,先生,我无法想像我离开Jacob或他离开我,您成全了我们…结果您…我实在为您感到遗憾…巴黎那时…我懂了…喔…您那时离开前,向我说着别担心的样子,我实在无法忘记…”
她开始擦拭眼泪,但她继续说着。
“爱…本就该自由,不该是谁的道具,能与心爱之人共度,才是人生…
但如不能,至少要保护他们曾经所珍视之物。
所以,若这是先生您的所爱之人…所留下的校园与弱小的希望…请让我们一起,保护他们、保护这校园、这些人与这些孩子们。 ”
…你要说实话吗?要跟哪几个说…以及你心思还在这吗?这是全凤凰会们的想法。
“…你们,致哀可以了。现在你们有谁知道怎么走出这里的吗?你们在这里有地方待吗?不要告诉我你们打算全部跟一群孩子抢宿舍。” Grindelwald像是回神一样的突然问出貌似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我们有个渡假小屋。”Abernathy回答道。
“做的好。” Grindelwald说。“请其他致哀过的人可以回去了,如果愿意,白色陵墓在学校湖畔,请将胸花放在那里就好,我要你们四人留下,记得…”
“背誓者,恶魔烈火,永劫不复。”所有人跟着他走进这里的人回应道。
Grindelwald点点头。
“都去吧…我随后就到度假小屋跟你们会合。
但,你们要知道,我一直很欣赏你们,你们本就非常杰出…本来希望你们能逃避战祸后,就忘记我这年老的失败者,并过上崭新的人生…所以,今日我非常感动你们的愿意相助。这本来是…我自己的问题…
啊,这回忆起来宛如昨日,那些与你们共事的日子,尽管这只是再平凡不过的人生与日常,我却依然记得。你们,始终是我的骄傲…而你们愿意在昔日与我同行,也是我的幸运。
因此,才会希望你们躲过了战争,没有我,也要勇敢的、不放弃的活下去。
这只是…只是一个愚蠢的,老失败者的小小卑微愿望。实现更伟大的利益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
我当初让你们躲过战争,只是希望你们,都能得到自己的幸褔,那些我以为已经与我无缘的幸福。
现在,请,然后Vinda, Queenie, Abernathy, Krall留下就好。 ”
于是那些穿着斗篷的人们便有礼向所有还留在长桌的人们致意后,有些人还在拭泪,便照着凤凰会办公室上挂着的校园地图上标明的位置,一一安静庄严的走过去了。
当然,学校教师们眼神交流后,决定让Moody和Professor Sprout为他们带路。
…所以这根本就真的是翻天覆地的秘密结社这样,而且他还很有创建经验。
凤凰会的众人感觉复杂。
*Tremolo: 复音琴孔分为上下两排,一般吹奏时,同一孔中上下两个簧片同时发声。由于两个簧片振动频率有细微差别,同时振动会产生物理上叫做「拍」的现象,表现为声音强弱的周期性变化,也就是所谓的「震音」。具有很强的穿透力,适合一些民族等风格。
*concertina: 与各类其他手风琴及口琴类似,是簧片类乐器。它有风箱,琴键钮通常在琴身两侧。演奏时触压键钮,使其与风箱同向运动,而一般手风琴,按键方向与风向运动方向垂直。六角手风琴很可能是各自独立地在英格兰和德国发展起来的。英格兰六角手风琴由查尔斯•威斯通爵士发明于1829年。卡尔•弗里德里希•尤利格则于1834年公布了德国六角琴。
*Harmonica:嘴吹气或吸气,使金属簧片振动发声的多簧片乐器;在乐器分类上属于自由簧的吹奏乐器。由于发声源是长度介于1.5~3.5公分的簧片而非空气柱(如长笛),独奏用口琴体积多在20×6×4厘米(长;宽;高)内,其音域依种类、调性不同而略有差异,大致可归纳成由中央C下1个八度至中央C上3个八度,涵盖约3至4个八度。
[82]
最后,确定所有该离场的离场了,Grindelwald站起身,示意他们随他来。
“Vinda, Queenie, Abernathy, Krall,我现在要告诉你们的事,不能让凤凰会和你们之外的人知道,懂吗?而那个「礼物」就先放这里。 ”
基于…Gellert Grindelwald真的不会做任何事,对校长也毫无伤害性,凤凰会的成员们等于是知道了这四位核心成员,大概也要知道一下秘密,直接看到那种。
于是,又这样,一行人来到了校长之塔的入口处。
随着Grindelwald一同站定于石雕处。
而血盟与手环,于是产生了他们特有的交流方式。
“Knock ,knock…Al,我带我的旧部属进来看看?”Gellert透过仅有他们两人的精神方式交流着。
“…你有跟他们说明状况吗?我不希望等等会有很多意外。”Albus回答道。
“我会说明的,你准备一下,我们等等就进去校长之塔了。”Gellert应到。
“好。”Albus答应了。 ”顺带一提,我不知道你还有乐团的。所以你真的会指挥?”
“…一点兴趣。” Gellert突然有点尴尬。
“各位,你们是我最相信的几位,说实在,我没想到要你们再次涉险。”
Grindelwald面对着石雕,背对着自己昔日的追随者说。黑色镶金边的大衣随着风轻轻摇摆着。
他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说着,接着顿了顿。
“虽然,当时我已经不能、也没脸,继续待在你们身边,并为自己某些不当行为悔恨万分,但这还是一个老者对有为后辈们的期望,愿你们活着,那就是我曾做对过某些事的小小证明…”他停了下来。
“所以让我谢谢你们,Vielen Dank*[德:非常感谢]非常谢谢,以及再次让你们被牵扯,Entschuldige vielmals[德: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接着他这才转过身,那双异色的、总是高傲却真诚的眼睛稍微有点晶亮。
…这大概是,年纪又或是独自一人于高塔中想了很多很多后,得到不同的结果。也许吧…Die Süße der Frucht der Liebe, die Bitterkeit der gegenüberliegenden Frucht *...[德:爱情果实的香甜,对立苦果的酸涩...]曾经以为早就没有,且也再也得不到的恩惠。
一直到…听闻了唯一在意的人的恐怖死讯,誓言报复而开启的意外机会…
然后他有些意外的,发现这些早已成年已久的追随者们却也眼泛泪光…”我们始终相信您。”、“我们一起用更温和的方式实现更大的利益也好。”、“我们不能就这样让您一人面对。”
于是,Grindelwald微笑了,点点头。
“我带你们去见他吧。一起去见Albus Dumbledore.”他侧身,那石像旋转开了,露出一条常常通道。
长长蜿蜒的螺旋状阶梯,看来这城堡中通往某个遥指着天空的高塔。周围微凉的将夜之雾,沾湿了Grindelwald那身黑色礼服。
“魔法,有时诅咒与祝福,实在很难分清界线。”Grindelwald走在前头,拿着一只银制烛台一面说,一面走。
Vinda, Queenie, Abernathy, Krall跟在后头,优雅缓慢的走过楼梯。
他们很习惯,看来先生还是习惯且喜欢高处。
“当初有人相信那是不利于决斗的诅咒,但现在这成为了祝福。…而我在即将枯朽的牢房中,又预见到了简直堪比幻想还夸张的实境。…过于激动的我,做出了一系列的举动,而事件就因此而起。
日夜重复着,不论我期待与否,这事实将会发生…在这被魔法之神与其誓约之神们所眷顾的学术圣域城堡…引领我来到了这里。 ”
他最终停在一扇大门前…时间大约是夜晚将至的时刻,那个银制的烛台散发着微光。莫非…这里是秘密的停灵室吗?他们想着。
“请务必对此保密,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是也只有凤凰会核心者才知道的…现在属于核心的你们也会知道了,这是目前最大的秘密。”
说着,他轻轻地打开了门。 Vinda, Queenie, Abernathy, Krall则站在他身后,等着他的指示。
“都进来吧,你们是…Grindelwald之前的同事吗?一路辛苦了。”
一个柔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是大约是跟Grindelwald维持的年纪差不多的男性。那是一名红色长卷发的男子,穿着一件高领的深紫色的束袖长袍,安坐在火炉与窗户之间,他天蓝色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的金色眼镜望向他们。
“抱歉,我的身体状况实在不能起身迎接你们。”他露出温和有礼的微笑,挥挥手让自己的椅子转向,接着他挥挥另一边的紫色衣袖,这让旁边的桌子马上准备了茶与饼干。又是一个使用无声咒、无杖魔法的高手。
“都坐下吧,放心,我没有耗费掉你们Grindelwald先生太多力气。“他缓和气氛般的眨眨眼睛,”我大约只耗费了他一口气,且不需要各类血液的贡献。请各位喝点茶,吃点东西再好好讨论。”
“…” Queenie捂住了嘴,她还想…如果是停灵室…那个柔和又安定的思维又是谁…所以先生还有机会…太好了…她只是这样想。
他们本来打算看一下Grindelwald先生的指示,却发现看不见人了?
“…你们慢慢聊,他就是Albus Dumbledore我先在这休息一会。”后面应该是放置躺椅或床帐的屏风后传来这样一句话。
“各位好,如Grindelwald所言,我就是Albus Percival Wulfric Brian Dumbledore本人,一如他是Gellert Grindelwald本人一样,会都维持这样子的外貌是因为,我们没有预料到交织而和谐的魔力产生氛围太强烈,促使了肉体上的年轻化转变,但这目前暂时不是最要紧的问题。
魔法是一种奥秘与神奇的力量,没有人能完全理解,就算是研究多年也无法全盘理解其道理与运行。
也许是魔法之神们与其誓约之神祇们的祝福。
我先欢迎各位来到这里,而现在在那里,红金色的是Phoenix Fawkes,他很无害,也请各位安心。
目前,我的身体状况在其余同袍中被认为是糟糕的,因此我会留在这里,但魔法还行,而Grindelwald则是有些微的因为不稳定与魔力暴动,不确定是因为seer的能力或其他魔法的关系,他预见太多画面…有些不让人愉快。
所以我们互相照顾,而在现今面临的魔法界状况,比起之前还要紧急,所以你们可以放心,我们现在是同一阵线。上了年纪后,我得说可能思考与很多心态都会有变化,而如果这冒犯了你们,还真是十分抱歉。 ”
多年教书的经验让Albus知道,突然的大段叨念会让人暂时放下戒备,好好试图思考,进一步放松。
如他所料,这几位暂时都没有异议。大部分是在打量他,还有试图理解他们的先生去哪了。而屏风后面冒出几个烟圈,有些具有那些羊角有翼恶魔的形状,有些则就只是橘色的爆炸火光,然后还有一些他们听不清楚也听不懂的呢喃语句。
“呃,他就只是偶尔这样,说些弗托克文(Futhorc)*和卢恩(Runes)*之类的,没什么。”Dumbledore对于这状况似乎很习惯。
他用手指敲了敲其中一个没人使用但注满的茶杯和一叠巧克力杏仁饼干,那两项东西就朝屏风后飞过去。
“心,是一种抽象的概念,不是指身体里的那个器官,心…是一种只有生物及人类才有的精神,而那不是错觉,相反,是真实。”
Dumbledore缓缓的说。
“所以我说,爱,会是强大的魔法。
如果你们想问的是血盟和誓言,是的,我们在真正年轻时,自愿且清醒的时候就立下了,如果你们想问,现在我们是否都是以自己的意愿站在这里,是的,至少我是,我也希望你们也是,我们…能避免无谓的牺牲。你们也可以放心,我和Grindelwald已经和解,不会…再站在对立面。 ”
Dumbledore他将自己的项链拿出来,那同一个血誓的分离品,有着同样的、属于两位强大巫师的血液在其中旋转,这也都给他们看,就像他们的Grindelwald先生带着的那个。
空了的茶杯和碟子从屏风后面飘回了这边的桌子。
“我也是,照自己的意愿。”一句有些懒洋洋的话语同时也飘过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诸位,你们要是还有问题,我们可以回去度假小屋在讨论,告诉我地点,我稍后就过去。”Grindelwald再次出现在会议桌旁边,看来他是去躺着一会或是抽烟。
…不亏是自己挑选过的人,如此多的讯息都没让他们面露一丝迷惑及惊慌,维持着同样优雅有礼的表情,并且照样喝茶吃点心。
“Vinda, Queenie, Abernathy, Krall感谢你们,我稍后会去现在你们的所在地点的。”
Grindelwald说道。
“好的,先生。”Vinda回答道,同时,Krall在桌上放了一个精致的坠子,用黑色的银所雕制,一只立体展翅的渡鸦,正面的喙和双脚的部分镀上一层暗色薄金,它羽毛根根分明,完全宛如活物。
下一秒,它蹦了起来,就像真的渡鸦般,歪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附近的人,最后往Grindelwald的马甲表链上一蹦,自己挂在上面就不动了。
“先生需要过来时,在用这个就可以找到我们了。”Vinda说道。“那我们就先离席了,非常感谢先生的信任,也很高兴知道Professor Dumbledore安好,这秘密会安全的。如果有任何需要,那么我们也能尽量尽微薄之力。”
他们鞠躬,消失在校长室的螺旋梯外,他们应该会一路安静地走回陆桥在然后移形幻影回去的。 Grindelwald想。
*弗托克文(Futhorc):不列颠岛所用的卢恩文字被称作,来源自其字母表前六个字母。
*卢恩字母(Runes):又称为路尼字母或北欧字母,是一类已灭绝的字母,在中世纪的欧洲用来书写某些北欧日尔曼语族的语言,特别在斯堪地那维亚半岛与不列颠群岛通用。
[83]
目送自己的旧部属离开,转过身,Grindelwald歪着头,回视正在打量着自己的Dumbledore。啊…他相信对方也能感觉,这喜悦与哀伤交织的多年,唯一能彼此理解并构成的роворапу*多让人舒适,这让他们都能从圣坛上下来,活成自己,而不是一个标志…是某个圣人、某个魔王。
“说吧,你打算问些什么?” Grindelwald倚着门框笑了笑,恶作剧似的。 ”顺带一提,是真的爱,不是只是爱过也不是骗过。”
“好吧,但我不打算问你爱不爱的,不用重复了,我想知道的是,你左胸膛上和右大腿上纹的那些是什么?” Dumbledore问的却是超乎他意料外的。
“…我还以为你要问我哪里招募了军队呢。”Gellert摇头晃脑地说。
“出乎意料啊,你总是让我惊喜。”
“我自己都召集了凤凰会,没什么好说的,这时候多些人帮手是好的。“Albus说着。 ”所以你要不要回答?那些纹的是什么?”
“几个的魔法而已,好吧,就左胸这个来举例说明比较很简单。”Gellert一面说,他一面很快速的的把风衣、领巾、衬衫都随意地解开。“ Aussehen*[德:[你]看],这个图案,你不觉的眼熟吗?”
“…嗯,所以你图案里用的是古咒,所以图案里面有文字,但图案与文字有一定的关联吗…”靠近胸口,就着校长室的灯光,Albus研究那个看似单纯刺青的图案并用手指试图去辨识字文。
“咕噗哧…”Gellert发出一个Albus以为他根本不会发出的声音。
“?”对此Albus一脸茫然,然后,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他刚刚把这人的胸膛当羊皮纸…用手指戳戳画画。
长年在学术界里对谁都不再动心的脸就这样挂不住了,马上一片火红。
毕竟他失去一切,孑然一身并遗世独立,赢得名声,成为一个众人倚靠的希望,并这样一个人度过了许多年。
“咳…就,你的手,有点痒…毕竟好像只有你会这样…”
Gellert也有些尴尬的,因为大部分人对于他多半是畏惧胜于好奇,没有毫不犹豫碰触的,几乎没有人会直接对于他思考和想法表达情绪,爱恨皆无直接关系…他像一个象征,力量与恐怖,之后就忏悔着度过了一人的许多时间。
“…之后再给你研究。我等等要去看看他们都准备了什么,你最好也去凤凰会看看那箱子里的狼人。这个简单来说…呃,就是一种替咒…就像你做的替身石。*我只是把他们改变形式,所以这个纹在这。”
挥挥手用魔法让衣服扣好,Grindelwald有些不适应。上一个敢就这样徒手戳他一下的人…好像,是超过半世纪前同一个啊…
“…你的意思是,所以黑魔法里说的掏心替死…之类的还真的?”Dumbledore不是笨蛋,虽然不全面,但他能猜到部分。“这么说替死的会是谁?然后要是对这部分的皮肤或你…怎么样的行为算是启动替死…”
“不算是…到掏心替死的境界,只是抵挡一些。反正你这种用手指又画又戳的行为不可能启动这玩意。”Grindelwald不在意的说。
“因为我也不打算切片自己,也不打算在完成答应你的事前就死透彻…我也不想问你是否会为我哀悼。”
还有他不打算说这是怎么纹上去的…他本可以为他要一个人斗遍所有挡路的人,之后才能光荣地去见被害死的重要之人,所以在完成这之前,他可不能死。
但现在,有活生生的,那可不急着…。
“好吧,下一个问题,你可以预见未来,对吧?你的眼睛那时候已经…已经可以看见了吧?”Dumbledore问道,些微苦涩。“那你为何当初还跟我下了血盟?你知道我们可能会至死不相见…对吧?”
“Ich will es nur. Warum nicht?*[德:我就是想要[只是想要],为何不?]” Grindelwald却回答的丝毫不犹豫,且理所当然。
“如果我一生只能拥有这一次美好,为何不?”
Dumbledore哑然,他怎么忘了…这人就是这样,具有智慧、独立且张扬、随心所欲、离经叛道…这也让自己觉得…他该死的性感。
“…我没别的要问了,你自己小心点。”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好像觉得不好,但我会完整地回来这里的。”Grindelwald最后整了整衣领说道。“我先走了,但是…”
这次他换上了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白金色的眉都垂下来了。
“要是我又不小心发了你们Moody说的那个癫,你会把我带回来对吧?”
“当然会…但拜托别好吗?”最后Dumbledore揉揉脸回答道。“别再装可怜,也别惹大麻烦。”
见他还是不走,继续眼巴巴望着自己,Dumbledore马上知道在讨告别吻,又来了,虽然说都很怀念那个夏天,但也不至于是行为也那么青少年吧?好吧…于是他一把扯过那条领巾,给了Gellert一个吻。
吮了一下Albus的下唇,Gellert才离开,满意的舔了舔嘴。
“Bis später, Liebling.[德:晚点见,亲爱的]” Grindelwald笑了,终于甘愿的走了出去。
“你要是太晚回来,我是不可能留学校的大门,但我会开窗户的!”Dumbledore于是关上了校长室的门。“你自便!”
*роворапу: 旋律进行中出现的高高低低的音通过节奏的变换形成的一种线条性的错落组织,叫作旋律线,将乐谱中的音高位置用线条连接起来,就是一条形象的旋律线。也就是说,旋律是和节奏紧密联系的。
一般来说,上行的旋律逐步倾向于紧张,而下行的旋律逐步倾向于放松的。
*[67] Dumbledore发给可能会有危险者,用来抵挡黑魔法的小魔法制品。
[84]
Gellert Grindelwald一路走出Hogwarts迎向夜色染上的天边,脸上维持着严肃。他一脸就是他要出征了…的模样。
匆匆来到校外陆桥,大部分的学生和职员都给他让路。
但事实上,这位曾称霸欧陆的Der Erlkönig*[德:魔王]*、强大的黑巫师想的是:“Al你说会留一扇窗户,但这间学校是有多少窗户,我是找哪扇窗户?”的崩溃,所以他得赶时间,先确定前来的旧部属都安稳、也没混进其他人…并且要在学校关大门前回来。
梅林保佑,众法师神王在上,门也好、窗也好…至少让我回的去啊…
…
“郑重发誓,就算我是梅林本人…啊不,梅林本神也不知道这间学校的大门钥匙在哪,或是开的会是哪扇窗户! 而且梅林现在跟亚瑟去度蜜月了…所以他也不会知道!我就更不会知道!我只是顶班的! ”某个代班的法师王之神郑重的举着手势说着。
“…你们法师不是都可以自己开门吗?”他誓约的骑士神王不大理解。他就没看过这群法师神开门要拿钥匙的。
“谁知道?我没再用,梅林没在用…但说不定他要用啊?而且那是他的祈祷啊,我只是代表自然与魔法回答。”代班的法师神说道,挺无辜地耸耸肩。
“好吧,真的他回不去我们帮他就是。”这位誓约的骑士王之神只能这样说。
“至少我知道怎么在半夜里爬上城堡…城堡的结构基本上是千百年来没变。”
“你千百年来练就的技能就这个吗?”代班的法师之神翻了白眼。“半夜爬墙?”
“至少我千百年前的那晚上有找对森林爬对城堡上对墙,不然还是找不到你的!”
“相信我,绝对,亚瑟也会这样说的!”誓约的骑士神王倒是挺诚实。
“…”代班的法师神实在不想再说了。
.....
陆桥上的风吹得他黑镶金的风衣翻飞,离开学校范围了,就可以找路了。他将马甲背心上,那只自动挂上表链的渡鸦提了起来,用自己的魔力和手指戳戳它。
它拍拍翅膀,转动头颅看向他。 Grindelwald于是把自己的魔力分成两股,一部分注入,但另一部分保留了,在身上好预备随时施咒。这东西应该需要一点血?好辨别使用者…看来他不在,他们也有好好的做事嘛!
将手指戳在渡鸦的喙上弄出些血后,这立体吊坠变了大些,同时Grindelwald想了所有他处境可能需要面对的,包含可能的精心设计的幻影、或是需要搞些有水有电的把戏之类的…
吊坠变成的渡鸦围绕着他低飞,然后停在他肩膀上时,启动了这似乎辨别启动者的Portkey.
然后他就把门炸开了,碎片四溅,有些则反弹在他加强的护盾上。靠近的几个灯泡或玻璃制品炸裂成粉末、一支灯丝烧的灼亮后融化、火炉里的火焰一瞬暴涨。
…而Grindelwald站在一间有着地毯、拼砖及木砖地板和Celeste*壁饰的接待室中。
这里的内部装潢是非常像Burg Hohenzollern*[霍亨索伦城堡]的。
“先生,欢迎来到我们准备的Lindwurm*公馆,很抱歉装潢让您不太满意。”Vinda非常淡定的在这一片狼藉中说。其他人也马上从惊恐中回复秩序与安静。
“Ist nicht[德:不是的],这只是我魔力久未使用,又担心你们的安全罢了。所以先给个威信,要是有人要胁你们、潜藏在这或是打坏主意,下场会比这门惨烈。而同时也让你们知道,我的魔法可是毫无退步的。“Grindelwald沉稳的回答,”你们做的很好,我只是担心你们要是被挟持或是有任何危险。”
“很高兴先生的实力进步,也感谢先生的体谅。”Vinda再次说,用眼神示意那些吓到半死或被波及的人们还没恢复的要赶快起来。
其余人士开始用魔法对被Grindelwald破坏掉的部分进行修理。
“先生,Abernathy和Queenie之后持续在关注新大陆的部分,也由于先生留下的预言与庄园及资金,他们得以在战争之后继续生活,Queenie也已经与爱人为夫妻,除了这里的面包外,战后的面包店现在已经是连锁的,消息管道也更灵通了。
我则继续管理欧陆及这里的资产与预备,Krall负责注意人员与物资的进出与安全。
现在,我们需要您新的方针与指示。另外,我们也始终保有一定水准的治疗师,这里的房间,除去交谊厅、餐厅、客厅、会议室、医疗中心与宴会厅等公共空间还有150间,除去正在使用的圣徒个人房间也还有空房,先生早年的书籍、个人用品、衣物等相关都妥善搬运,也已为先生准备好书房、卧室与研究室。 ”
Vinda继续报告着,并跟着随意走动的Grindelwald。
“好女孩。”Grindelwald缓缓说道。 ”那你们呢?”
“先生,我不理解您的问题?”Vinda有些困惑的问道。
“…你们,生活和日子都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人找麻烦?”Grindelwald虽然维持中年的外表,但此时的心态更加成熟与安定,因此他除了确认这些外,想知道的只是…这些昔日的追随者,是否在他入狱后无恙。
看来时间与爱…还真的会改变很多。
Vinda心里默想着,也许Professor Dumbledore带来的影响也不如某些较为激进的少数认为的那样严重…会令先生失去理智、理想和抱负。
反而能思考到更远的目标和如何减损牺牲与保全人员,来用温和手段实施抱负。
“大部分的威胁在先生您留下的机制中都顺利度过。”心里想着其他事,但Vinda还是能快速回答,并维持专业和淡定。
“在一般人最差的日子中我们还能由庄园所产出,得以维持供应给内部人员酒、面包、肉品及保暖衣物。而在这些物资下,另一些怀疑者也会认定我们只是一般善意民间机构,不构成威胁。
也照先生所言,我们也收留一些欧陆的、具魔法绽放的珍贵血脉的失亲幼年者,表现优异者也会给奖学金。因此不少新进人员是来源于此,虽没见过先生,但对先生忠心耿耿。并非常希望见到先生一面,特别是他们得知先生已经出狱、得到特赦还保护一座学校时,更是如此。 ”
Grindelwald点点头,望着这片他们保留于此的公馆,远方似乎还能看见那些被收留的孩子的宿舍,还有安静路过的追随者。
“你们都安全、没有危险就好。静待我的指示,我也不是就修身养性了…”
Grindelwald说着,然后就露出了那…曾经让人们都惊恐的笑容,银色眼中染满了狠戾的憎恨之火,黑蓝眼中则沉寂出愿万物皆死的痛恨。愉悦的嘴角勾起的疯狂弧度越来越大的面容,酝酿着浓烈而狂躁的毁灭烈焰与风暴。
“如果有Corrnelius Fudge的人找上门,通知我,我想亲自享受他们的哀鸣组曲。你们继续维持低调,在暗处活动。我相信Abernathy会清楚魔法部大致都怎么做的,有必要,把那个you know who小子换进去的人换了,告诉我谁是就好,以免算错总帐。Queenie让她持续注意舆论与人心,Krall和你随时待命。让那个主张纯血、永生之类的天真小鬼见识一下我们的手段。”
Grindelwald优雅的背过手,望向整理整齐的庭院花卉,用品尝美酒的口吻说道。平淡,但稍有兴致。
Vinda点头表示理解。“收到了,先生。”她希望那毁灭之风不要吹抚过头,这里…可能还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怕是会被发现了动静的。毕竟是临时在几个月内准备的庄园。
“非常好,你们都还是这样懂事。”Grindelwald说到。”我今天是来确定你们安好无恙的,那么不久留,下次会于周末时拜访,会希望与你们深谈。我现在是向学校哪里暂时告假的。”还好,那疯狂的毁灭之焰似乎在提到那所学校中的那位校长时,熄灭了,他变回了有礼的绅士。
Vinda身为一个法国女士,十分理解爱…能造成什么。这真的是伟大的利益,彼此都是。因为现在的时局也不适合当初的大动作了,这类的怀柔反而更加适当,只是他们本来想要怎么向先生解释,并避免掉那无人能挡得怒意与恨意时,发现这早已有人帮他们抵消了,是那个微笑着、看似无害却也强大异常的一代白巫师。
她优雅点头,”我们将期待您的到来。另外,这是Queenie装给您的,全是Jacob刚做的,她只说是有老朋友到访,并无多谈。而且这些面包都很安静,不像魔法甜食那样活跃,在路上比较方便,里面也有给教授的点心。”
她递上一个漂亮的深色藤编掀盖篮子,篮子中衬着紫色碎花的白底野餐巾,上面放着的全是各种面包和糕点。
Grindelwald点点头,接过篮子,接着他用魔力在刺激活渡鸦吊坠,在回学校前的陆桥前,他有点事要办。
*此处用 Schubert: Der Erlkönig来表示-魔王
*Lindwurm:这里表示林德儒龙,多出现于德国及北欧民间传说,此指北欧民间传说之龙王,闪电与流星等强大自然现象常被该区域之古人解释为此,也是欧洲与德国常见之徽章图案,如现今德国南方奥地利之克拉跟福市也用此作市徽。
民间传说则有位王妃因久不孕,听女智者的话以吃玫瑰花的魔法祈求生子,吃白玫瑰生男,红玫瑰生女,但太好吃了全部吃掉后...生出飞龙模样的王子,且也同龙一般强大凶暴、无人能敌,直到有位真正爱他的人用魔法将其脱鳞变回人类之传说。也被译为林德龙,个人认为很适合用于此,代表这群人的意志与来源。强大且意志坚定的象征。
p.s König Lindwurm 大概看似前肢为翼有爪,有后肢的飞龙。
[而民间故事则认为像现在我故事线中的GG故引用。
不觉得这家伙也是把凶暴的龙外壳[鳞]脱了就会是个贵族绅士吗?由爱人! ]
*Celeste:是偏天空蓝的绿松色。
*霍亨索伦城堡(Burg Hohenzollern)是德国南部最著名的两大城堡之一,与巴伐利亚州的新天鹅堡齐名于世。
[85]
Dumbledore下楼来到凤凰会的办公室,并对于箱子里的狼人首领Fenrir. Greyback同样暂时不知道要怎么办。
“是真的,真的就是当初通缉令上的!犯罪者本人!”Moody不知道检测了多少次说到,而一旁的Professor McGonagall和 Professor Snape也点头表示同意。
”这也太有诚意了。”Moody咕哝着。 ”这个罪犯交给魔法部只会被放走,我们不能放回去。”他摇着头。
“绑得非常结实,他们甚至把砖块塞他嘴里后,再用铁箍上他的下巴。”Professor Snape用那种咬字清晰的口吻说。
“四肢也都…用十六世纪的…一种叫清道夫之女*[ Scavenger's daughter]的刑具扣住了。”
这还是…真正的黑暗技艺使用者们,好吧,这些人…真的比You know who还具手段,岂止是一个死咒…是活的继续…或跟Grindelwald所做的一样,即使是杀掉了,也是会切掉了The Dark Mark的部分并整齐的砌成墙,剩下的尸体还头朝内堆叠起…果然,这些人,不只是组织个小团体,而且是真正懂得某些…
他不由得对自己始终有保护学生们、且还深爱某人而得到救赎感到…不知如何形容。
“没检测出其他追踪,但他们附上了各类我们可能可以实施的…方法手册。”Professor McGonagall顿了一下。 ”我先用咒语让他晕过去了,因为我们只是个学校…”
Dumbledore大概明白所谓的「可以实施的方法」大略都是各类…一般学校绝对不会习得的、也不会有的各类…黑魔法或是折磨方法…
“我们等其他人回来再一起想想吧。”最后Dumbledore这样说。至少等Black和Lupin等人都回来,带路的两院院长也回来。
“他们把植物种在黑湖畔,里面有些是珍稀药草,他们有留说明纸条。而白色陵墓那里,那里全被黑玫瑰和白缎带覆盖满了。”Professor Sprout走回来的时候说着。
而Professor Flitwick则领着一脸疲惫的Lupin和陪着的Black回来了。同时进来的还有Hagrid及刚刚还都在忙的教授们。
“Lupin,Black辛苦了,希望你们都还好。都请先坐下,有事宣布。” Dumbledore说明着,并示意他们坐着休息一会,也担心接下来的消息太过让他们震惊。
“这箱子里的…是被称为礼物的…合作诚意,是你们不在的时候,Grindelwald的旧部属们带来的,里面是咬伤Lupin的、与Tom合作并袭击其他人的狼人首领Fenrir Greyback ,他们说要提供协助与合作,因为现在大家同一阵线,而这是他们的诚意表现。
…我们正在想这要怎么办,因为这里是学校,无法放这太久,但根据其他教授检视,这关押的设置是很安全的,如果Lupin有任何意见的话我想大家都是很想知道的,另外,Moody说不能交给魔法部,说会直接被错放。 Grindelwald则去检查那些人的可信度和能提供多少协助等事宜。 ”
校长说着,一面观察大家的情绪和反应。
然后凤凰会一片面临了一片安静。
再加上Professor McGonagall把那本“建议处理小册子”放在会议桌上,供大家有兴趣传阅,之后大家更沉默了,这上面叙述的手段之凶残啊…
校长你那位…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都很有礼貌但好凶残…连他那边的人都好有礼貌但好凶残…我们这里只是个学术机构…
“喔,放心吧各位,我能保证我们学校内火炉的火钳、铁刷、铁铲都会很安全的,都只是用在火炉上。”Dumbledore想活络一下气氛的说道。“他们不会乱拿东西用的,他们都会先问过。所以各位不用担心合作后,校内的器具安全与干净问题。”
呃…真是个好建议校长,我们不用担心这个火钳是否被用过又放回来这样吗?
现在紫色通缉令会少好多张我们好像知道原因了啊…这些都被拿来邀功和献殷勤了吗? …
所有人脑内缤纷但不敢马上太表示。
Hagrid想的到跟大家不大一样,他想到的是奇兽们…不,不用说奇兽,孔雀就可以,任何公孔雀好像会对潜在的竞争对手有展示羽尾的行为…恩,好像说得通?
那这样的话,大家就很安全了啊!不用担心的。
只要我们不是被当成潜在竞争对手,就不会被攻击!
不过,嗯,Hagrid自己也与Newt交流过一些神奇生物的知识,毕竟他们都很喜爱这些生物。
Newt他提过Veela可能不只是雌性的,也有雄性的并且更加凶狠、难缠且强大,而Newt早年也还怀疑过这个淡金发色、又银眼蓝眼的Grindelwald先生会不会是…某种少见的…神奇生物或神奇生物的混血。 *
虽然最后这个话题最后不了了之。
“另外,这是Grindelwald那边一位Abernathy先生与一群人写信给魔法部严正抗议后得到的结果,本人在场就更好了。Sirius Black先生,由于许多人,还有Harry都你证明了你的清白,所以魔法部将撤回对你的通缉及相关意见,当然还有罪名。这是相关文件。恭喜你,之后不用只能从报纸上看消息了,现在等公告一出来,大家都会知道Black你的清白了。”
Dumbledore说着,一面把那个资料夹从不知道哪里拿了出来,从会议桌上一路漂浮到Black本人前面。
…这些人是多有场面,来一次就带这么多见面礼吗?这是什么派头啦!不过倒是诚意很足够,礼仪到位,就是凶残了一点。
也是,别人之前是搞什么的,征服欧陆及周边各国!而我们就是教区员工与教授学者嘛!本来救大家之类的事件不是这里的事啊…魔法部和各地区魔法部大概就是不知道为何怠工了…导致看不下去而复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是一位曾经的Der Erlkönig*[魔王]和他曾经的部属?
…大家突然对这样的态度肃然起敬,看不下去所以帮做忙义工,这态度!
凤凰会也不能输!大家都是业余的来贡献社会!
这大概是除却校长早年原来是个绝世美人之外的另一个惊讶点吧!
这真的是美人!连Professor McGonagall和Professor Sprout两位女性都赞同!
火红长发,卷翘睫毛和水蓝双眸,有腰、有身材、有气质!
Professor Dumbledore不知道为何凤凰会突然安静了,也许大家需要消化信息吧?他等待着所有人平复情绪。不过可能心态上还是白胡子的老校长,并没发现一半原因在自己身上,他慈祥的看着在场的人们并耐心等待。
因为他也不知道,Grindelwald在离开之前恶作剧的…把他原来就不多的红色短须全下了咒。这还是个渐进式的无声无杖咒,不知不觉无声无息…变成没有胡子。
* The Scavenger's Daughter (or Skevington's Daughter) /清道夫之女:16世纪发明的一种刑具,与艾赛克公爵之女the Duke of Exeter's Daughter (the rack)的拉伸刑架相反,是内缩的架子,固定犯人,长时间被使用可能造成脏器压迫与死亡。
也称为Skevington's gyves, as iron shackle, as the Stork (as in Italian cicogna) or as Spanish A-frame. Further it is known as Skevington's daughter,现在伦敦塔有一具模型。真正好的刑具有时候不必真出手,其摆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威慑,环境加上这些精密的器具,很大机率会使受审者说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出典:1975年,L.A. Parry,"A History of Torture in England"。
-从这里想想GG和信徒们试图做什么?
*这是【GGAD】Perfect Veela and How to Make Them-雪滚滚的作品,非常有趣,此处借梗。
*此处用 Schubert: Der Erlkönig来表示-魔王
[86] 现在,以Corrnelius Fudge为首的魔法部基本上是乱成一团,现在没有了每天可以寄56封信来问事情,并在出事情时推出来用的Albus Dumbledore. You Know who的势力也越发张狂,更凄凉的是,比起魔法部的各种公告、各式会议,派出所有Auror也没有很大著成效。反而…人们更相信那个曾经的Der Erlkönig[魔王]*,Gellert Grindelwald,现在他曾经出现过的地方或是跟Albus Dumbledore、Harry Potter有关的地方,反而被视为最安全的堡垒。甚至有人自发性的贴起各色自制海报,表示相信与支持。甚至有传言…如果持有某些Gellert Grindelwald的物品,能抵挡某些黑魔法。 而最令他们不安的是,Gellert Grindelwald,一个曾称霸欧陆的Der Erlkönig[魔王]*、一个强大的一代黑巫师,已经在Albus Dumbledore待过的Hogwarts某个地方活动着,但更加令Corrnelius Fudge和Dolores Umbridge等人不安的是,那些不断造成他们睡眠问题的噩梦,那是非常真切、身历其境的… 那噩梦中,Gellert Grindelwald并没有像发表会那样温文尔雅,表现得像是个悲伤的、悔改的、愿意为所爱付出一切的有礼老绅士… Gellert Grindelwald在他们的梦中嘶吼、愤怒的嚎叫声在耳边轰鸣、时不时不耐的绕着他们走动着,而那双异色的眼睛,银色犹如猎捕者凶狠、黑蓝犹如魔兽般狡猾,围绕着他们满意地打转,使那种紧张感不断累积… 梦中总是暴雨闪电的黑夜,囚禁他的高塔犹如耸立于地狱边缘的高冷之处,而还能从暴雨和闪电中,听见那踏着百万人的干涸的血迹的长皮靴踢踏着的声音,那一代魔王,站在这闪电雷鸣的黑暗中,浑身缠绕着暴戾之气,黑色镶金的风衣今尽血污,他青筋毕露的脸笑到龇出白色的牙,而勾起的嘴角充满了冷冽残酷。 他的语音在寒冷中形成热气白雾,吹抚他们耳畔:”我要活掏你们的心肝!” 他喊到,“你们夺人心肝,尸位素餐,若我必下地狱,我也要拉你们一起!” 银蓝厉火,在看似反覆燃烧的焦黑裸露石壁上点亮。 之后他便疯狂的大笑大叫起来,“啊啊啊!哈哈哈哈!Albus Dumbledore我唯一的对手,我唯一的挚友Al…他不在了…” 那双眼睛厉鬼般的在一切血迹与黑暗中悠然发亮着,他嘶声说道。 “这…都是你们害的!” 而寒冷的雾气弥漫着,仅能见到穿着风衣的黑影像是独舞一般的兀自旋转着、高举双手、跃动着…从指尖燃出火焰与烟雾,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侧影,那是一个少年的身影,是只有文献上看过的Albus Dumbledore的样貌。那烟雾围绕着黑影,幻影中的少年有如存在又立即随风而散。 “侧耳倾听…听见了吗?那是逝者的灵魂与火焰洗礼的声音啊…”安静的黑暗中瞬间涌现出悲痛的呼喊声、丧礼的哭嚎声、学校中致哀者的哀戚面容…变换着颜色出现,而魔法世界的一切萧条历历在目。 “你们还给我啊!Gib mir zurück!*[德:还给我!]那代替骸骨般枯朽且赎罪的我,点亮那繁荣魔法世界的…Das einzige licht*[德:唯一的光]。 ” 画面变换,孤独囚禁于高塔上,在寒风瑟瑟中一个衣着褴褛的老者,捂住胸口…血盟跳动,老者吐出一口痛苦的气息。他紧皱着眉,像是看见了Hogwarts雨雾中的送葬列队,他们全都缄口不语,黑衣一身,雨水和泪水混杂。 没有保护者的教师们、孩子们只能这样传达自己的敬意。 那时…据传为了得到接骨木老魔杖,被魔法部众人当成说谎者的老者…被杀了。 已经不知道是不引人注目的毒药、卑鄙的诅咒抑或是再也承受不了众人的恶意…到底是哪一种凶器呢? 衣衫褴褛的老者崩溃般的大吼大笑起来,他身上的血盟中血液交缠鼓动、本在那在死去之人手中的接骨木老魔杖自动飞舞到手,指挥般的让那火焰四起,高塔焚毁,不见身影。 他再次出现时只是握住了同样老去的、冰冷的指尖。 …然后,老者仿佛瞬间领受了什么…慢慢地恢复成成了现在的、全盛时期的壮年样貌,且他的魔力凶猛暴涨、气势强悍、周围的魔力鼓舞澎拜,完全不如Albus Dumbledore那样谦虚的有所收敛…那是被悲伤与悔恨所灼烧的泪眼杀戮之神。 “谁熄灭了光芒?”那声音冰冷且阴沉的质问道。 “本来以为,不管什么苦难都可以在赎罪中忍耐,以为可以将爱过的世界遗留给爱的人,为魔法世界的繁荣与我曾经的错误… Am Ende habe ich einfach wieder meine Dummheit bewiesen!*
[德:結果最後,我只是再次證明了自己的愚蠢!]
Auf Wiedersehen! ich habe dich früher über alles geliebt*..."
[德:永別/再見了啊!我曾愛你勝過這一切…] 那白金色头发长出,披落散乱后,被整理整齐,之后以有礼傲慢的恶神之姿再次现世,赤血四溅、如花绽放,就像那些报导上,他们也都亲眼所见的尸首…火焰闪烁,吞下那些试图越界进学校的冒犯亵渎者。 那黑风衣招展如身披黑暗之幕、如告死之Thestral[夜骥]羽翼。而血丝与仇恨燃烧着的异色眼眸… “一定要找到你们…杀了你们,那不见的心又隐隐作痛,Ständiger Schmerz in der leeren Brust![德:空荡的胸腔正不断发痛!],之后就是你们了! 找出加害者加以处刑!我会来迎接你们…Fahr zusammen zur Hölle! *[德:一同下地狱! ]喔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 火焰般的窒息感传来。 通常这就会让Corrnelius Fudge和Dolores Umbridge等人惊醒,吓醒…不管多高明的治疗师、多厉害的解咒者,都对这些束手无策。他们只能每晚每晚的重复着、重复着,Dolores Umbridge怎么哭着尖叫都没有用、Corrnelius Fudge喝了多少缓解魔药也没用、其他人的哀叹声,也都没有用。 他们甚至写信给了发表会上现身的,现在正于Hogwarts的魔药大师Professor Severus Snape询问是否有方法可以治疗。 当然有收到回信,只是简单俐落的表示: 没有后悔魔药,也不能擅离职守的离开学校,黑魔法解咒另请高明,或也许可以考虑亲自跟噩梦里的本人联系,但恕我无法协助,本人非猫头鹰。 Slytherin院长/Hogwarts代理副校长 Professor Severus Snape 敬上 相反的,抗议的信件不断暴增、还有各种询问信件,但都是一些如何联络这位Gellert Grindelwald. 但那是他们的恶梦…不管是晚上的、抑或是权力上的…他掌握了许多人的心与相信…而他们相较之下只是一群胆小而牺牲了一个一直保护他们的老圣人的懦夫。 无法好好睡,夜惊,对人民现在深信不疑的人抱持负面情绪,当然也无法好好处理问题,外加各种情绪和暴躁,神智不清,也不能面对公众和发表意见,他们只能把大部分公文都交给Kingsley Shacklebolt*和另一名他们说不清名字的熟练业务员*。 *此处用 Schubert: Der Erlkönig来表示-魔王 *这是支持D.A.学生们,也相信Albus Dumbledore,并之后当上魔法部长的强大Auror.也是唯一没有照魔法部的定时下班,而且留下来与Moody、Tonks一同帮忙的 *是的,各位不用猜了,这是Lindwurm公馆由Vinda派出的人。 p.s这是[44]GG留下的黑魔法梦魇,他只注入一部分自己的形象,其他的毫无关系,只是会以他们最恐惧的样貌出现
Commentaires